一到纹身店,慕森先把段子支走,卷闸门拉下来锁上,拎起陆司琪的行李箱带她来到阁楼,抬脚一踹,门开了。
“锁芯坏了,一会儿我出去买了就换上,这几天你先凑活住这里,等邦南那边有了消息,再把你安排过去。”把溅满泥的行李箱扔在地上,慕森指了指密码锁,“打开。”
知道是要检查她有没有带暴露身份的物品,陆司琪蹲下身子,转动密码锁上的数字,将箱子打开。
这是每个新人来到后必做的检查,慕森恢复了少有的严肃,将她的每一件衣服都仔细的翻开看,甚至连贴身衣物都没有放过,看到叠的平整的束胸背心,他眉头微蹙的抬头看了看还站在床边的陆司琪。
看到她宽松的毛衣完全不显型,拿出来一件举到她面前:“别跟我说你一直穿的都是这玩意?”
陆司琪如实点头,没有丝毫羞涩。
“我是真服了!”把背心一把甩地上,慕森又把剩下的几件都拿出来扔掉,“你见过哪个女人一直穿这种束胸背心的?”
见她答不上来就装哑巴,总是逃避自己的失误,慕森没再向之前那样惯着她:“以前穿是因为你们在警局需要高强度的训练,穿这玩意会方便点,你要是一直穿这玩意,去了邦南那边住集体宿舍,被发现了后,那些诈骗犯会怎么想你?”
“你以为那帮人都是白痴?他们可是在邦南屹立了近20年的诈骗集团!你知不知道过去派过去的卧底被他们识破后都给弄死了?”
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陆司琪立刻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那帮诈骗犯会给你认错道歉的机会?”阁楼的顶太矮,慕森被她气的有点喘不过气。
下楼到后院呼吸了点新鲜空气,又点了根烟吸;一根烟吸完,再想点根,烟盒已经空了;回到阁楼看到陆司琪还站在原处,她眼眶有些微红,明显是哭过。
“哭也没用,我又不会对你怜香惜玉。”嘴上这样说,他还是去了对面浴室将热水器打开,“先去洗个热水澡,不然冻感冒了我还得照顾你。”
下楼时他又提醒:“我出去一趟,半个小时左右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