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就不能是我提的吗?”姜鱼失笑。
那御史之子裴淮兴许见过,但也没什么印象,想来也不是什么出色之人。
只是既然她已与那人退婚,为何又要拒绝他?
裴淮心中疑惑,但是碍于面子,也没有问出口。
见他眉目放松,姜鱼接着道:“能不能给我讲讲你那位小姨,我对她的事迹有些好奇。”
就知道她无事献殷勤,定有所图谋,裴淮横了她一眼,“你想知道什么?”
姜鱼想了下,道:“比如她是如何消失的,期间又发生了什么,之后你们可曾寻过她的去处?”
“此事涉及隐秘,你打听这些做什么?”
“好奇。”
“你别好奇。”
姜鱼:?
裴淮理了理宽大的衣袖,似想到什么一般,忽然道:“你先前说的你们那里,瘟疫算不得多严重的病症,你们那里又是何处?”
姜鱼顿住了,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尖,“我何时说过这种话,不记得了。”
“醉酒那日,洛风萧影和其他众人都听到了。”裴淮目光灼灼,带着几分审视。
姜鱼哦了声,学着他的语气反问,“此事涉及隐秘,你打听这些做什么?”
裴淮冷笑出声,两人都没能从对方口中得到想要的答案,最终不欢而散。
返回京城那日,裴淮难得开口让她住到他的王府去,理由是想让她陪陪老太君。
不过姜鱼拒绝了,“这样于理不合。”
裴淮虽然担心尚书夫人会为难她,但还是没再坚持。
姜鱼知晓他的用意,不过该来的始终会来,况且即便住到王府去也仍旧是寄人篱下。
尚书府还算平静,阮氏和姜末晚于前几日去了灵隐寺祈福,约莫过几天才会回来。
次日一早,姜鱼随姜承远一起进宫面圣,途中与璃王等人相遇,姜鱼远远望去,见他被人簇拥着往大殿去。
他今日穿着一身霜色长袍,长身玉立,气质矜贵淡雅,把周围人衬得暗淡无光。
她看过去时,裴淮也刚好抬眸朝这边看来,似清潭绽花,又如雪枝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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