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下挂着一个并不大的拖网。
网是昨天下午挂上去的,一直没顾得上收上来。
现在,它到了收获的时候了……
拖网在船尾系着,白玲珑过去一拉,咦?没拉动?
她不信邪地又拉了一次。
还是没拉动。
“贺章,贺章!”白玲珑再度开始呼叫工具人。
贺章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和她一起拉。
还……
还是没拉动。
“怎么干上这行的?”诸葛琅骏问道,谁也不清楚那张笑容面具的背后掩饰着什么内容。
冷月岂能由她,顺手逮住她手腕,冷凝向她。门板“啪”的掩上,房中只剩二人。
纵然是如今风头如此之盛,李瑁依旧淡然处之,只是每日入宫办差,对那些流言蜚语恍若不闻。他心里自然是欢喜地,但似乎没了从前那般迫切之意,反倒是多了一种说不上来的怅惘。
“我有生气吗?你想多了。”琉璃说着,又懒懒地倚在墙上了,知道自己走不了,那就休息一会儿吧。
他眼眸那抹认真是她眼花了吗?那份不属于他的狂傲不羁是她看错了吗?
加上许浩川的强势表态,泥菩萨过河的陈破虏自己便是身处九死一生的境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是尝到了最后一道,他只是嗅了嗅,没再打算尝了,也不是这个。
燕清舞并不惊讶琅邪是这样的传奇人物,她相信她地男人,本就不是庸人。
周围静的出奇,雷天心中开始戒备起来,这种安静实在让人联想到暴风雨前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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