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欺凌,也难怪了!”
“我性子怎么了,我难道不是因为从小不能见光,父亲名不正则言不顺,后来有了父亲又见不着娘亲,才这样的?你们生了我,却让我在外头过了五年,那五年,我有一天是能堂堂正正地出门的吗?”
陆篱篱高声道:“你们欠我的,这些本就是我该有的。哦,不是,要是没有母亲,这公主伴读我还轮不到呢!”
“陆篱篱,你放肆!”陆逊的手高高扬起。
“打啊,干脆把我的脸打坏好了,这样太子殿下就再也不会理我了,我也不能去做伴读。”
陆逊这一巴掌终究还是没有打下去,却依旧强势道:“篱篱,同我去见安安。你要为爹想想。”
陆篱篱嗤笑了一声:“让我给你们私会做挡箭牌是吧!”
“我们是你的父母!”
陆逊咬牙道。
“给我钱。”陆篱篱干脆道:“母亲将那些胭脂水粉都收走了,我需要钱。”
陆逊先是震惊,继而皱眉,自己的女儿,怎么会有市侩气。
“篱篱,你才十岁。”
“少年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爹,世家千金,及笄就谈婚论嫁的。”
自己同沈安安孕育的孩子,如此的薄凉,市侩功利心,陆逊一时语塞,但还是妥协地给了陆篱篱一张五十两面额的银票。
“你母亲没有给你一些首饰吗?”
陆篱篱收好银票,语调欢快了些。
“给了啊,但是她总说清水芙蓉了,天然去雕饰,可是人不贵气,只能装点了啊!”
什么歪理,陆逊觉得这孩子有些长偏了。
“去见你娘吧!”
拿了钱的陆篱篱倒是配合了陆逊。
两人一道去见了沈安安,对外,只说是为陆长意的莽撞致歉。
“大爷同篱篱一道去见了沈夫子,那定是为了长意的事。”
江暖在屋里听了松香的禀报,半点不在乎般说道。
“可是大爷一回来就去看那沈夫子,少夫人,未免有些不合规矩吧!”
松香一直留意那边的事情,又打听到沈安安同陆逊有少年之谊,这半老徐娘,又是借居陆家,让她觉得有别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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