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早配好,伤疤越新越早用药,这样效果越好。”
“有劳黄御医了。”陆逊立马说道,继而看向江暖。
“篱篱,听到了没有,你的脸会好的,可别再动不动就哭鼻子了。”
江暖无视陆逊的眼神,这是要她给诊金呢,这么点钱,都舍不得出,陆逊也太抠门了。
“母亲,你一定会帮我拿药的对吧。”陆篱篱仰望着江暖,眼中满是期待。
“当然,女儿家最重要的就是这脸面,母亲怎么会让你失望呢?”
陆逊看到依偎在江暖怀里的陆篱篱,也不好说什么,待黄御医写了药方之后,他给了诊金,亲自送了黄御医离开。
沈安安没有回晚秋院,她一直找机会想要问清楚陆篱篱的脸,终于让她等到陆逊了。
“逊哥。”沈安安叫住了陆逊,“篱篱的脸到底怎么回事?”
陆逊四下看了看,将沈安安拉至无人处。
“是留疤了,但是黄御医开了方子,说按照上面的药配制药膏,每日涂抹,篱篱脸上的疤就能好的。安安,方才的话你不要在意,我是为了安抚江暖说的。”
陆逊不说还好,一说沈安安的眼眶就红了。
“逊哥,我的心好痛,真的好痛,篱篱对我说的话,就跟刀一样扎在我的心头啊!”
“还有你,当着江暖的面那般说我,就算我知道你是情非得已的,也还是心痛啊!”
沈安安泪眼泛红,哀怨道:“明明白日里在你屋中,我们……”
“嘘,安安,方才我也问了黄御医,这单子上的药若是配齐,花费在千两,这钱若是想要江暖出,篱篱自然要亲近她的。”
“安安,我的身子,我的心,一直都忠于你的,你就先委屈几日吧!”
“逊哥,话虽如此,我也心寒啊,不过千两银子,我也不是给不了。”
“篱篱这脸医治千两,知安若要寻名师,又花费不菲,还有长意长大成人的花费呢?”
陆逊语重心长道:“安安,我们已经等了这么多年,再等几年吧!我发誓,在我陆逊心中,沈安安才是我唯一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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