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会好好读书的。”陆行舟神色坚定。
余氏拉着陆行舟又说了好一会话,最后是欣慰又心塞道:“我的儿,就你娘是最放心的。你大哥跟你姐姐,哎,不省心啊!”
“娘,大哥也是为了这个家。”
“呵,呵呵。行吧,你好好温书,娘就不打扰你了。”
余氏在陆行舟跟前一纾胸意后,畅快了许多。
“赵嬷嬷,那个赵公纸是个什么东西,你去打听下,行舟读书这么刻苦,自然要配上最好的文房四宝的。”
江暖草草看了那药方,也知上面的药材不菲,在陆逊回来的时候,她很干脆地拿出了一千两银票。
“逊哥,篱篱叫我一声母亲,我便不会不管,这钱你先拿去。”
陆逊本还想着该如何哄江暖,特别是在同沈安安私会后,面对江暖,他莫名有些心虚来着。
“暖暖,篱篱有你,是她所幸。”准备好的话语是用不上了,陆逊最后看着江暖,重重说道。
“那夫君有我呢?”江暖笑吟吟看着陆逊,直让陆逊心虚地挪开眼去。
“自然是三生有幸的。”
江暖欢颜,这笑却不达眼底。
男人的嘴啊,骗人的鬼!她就看那名师上门,陆逊是给陆篱篱配药呢,还是给陆知安请先生呢?
“大爷,外头一个老头,说是听闻府上招夫子,特地前来应征。”
前院下人来报,陆逊不由一喜,之前倒也来过几人,但知安自己见了,才学还不及孩子呢。
“暖暖,我先带知安去见见。”
江暖点头,终于来了啊,比陆逊请的武师还早了呢!
这回来的老头,其貌不扬,只一问,陆逊也惊了。
“老先生,你说的师弟寒山先生,莫不是梅若山梅先生?”
“不错,我与若山师出同门,往年我在江南,是那万柳书院的客座夫子。不过年前我那师弟噩耗传来,我思量之后,还是来京城了。”
“这可真是巧了,舍弟就是梅若山老先生的弟子。”
陆知安也是一喜,小叔的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