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得知陆逊跟余氏拿府里的老人下手时,有些震惊。
“夫君,库房的福伯据说在陆家已经快三十年了,你怎么把人给逐出去了?”
江暖忧心望着陆逊:“福伯一家三代,都在陆家做事啊!”
陆逊没有同江暖说武岳兵书的事情,他自内心就觉得这事无须同江暖说。
“福伯老了,这家中的老人是时候回家休息了,我们陆家虽不复昔日辉煌,但是也是积善之家,暖暖,福伯还有一些老人,一辈子为陆家做事,已到垂暮之年,你说是不是该归家了呢?”
“这倒也是,那是要将府里头所有的老人都遣送归家吗?那……每人给多少钱安身呢?”
江暖顺着陆逊的话说道:“夫君,眼下是我掌家,我该为陆家上下着想的,断不能让外头有陆家苛待老人的风言风语。”
陆逊心烦,很是敷衍道:“随你怎么安排吧!”
“暖暖,祖母自丢了那跪垫,就郁郁寡欢,大夫说伤了心神,神医……”
“出了祖母那事,我倒没来得及去江家问。夫君我明日就去问问吧,那黄御医……”
江暖建议道:“夫君,祖母太重感情了,一个陪伴多年的跪垫丢了,都伤神啊!”
“嗯。”陆逊没有解释太多,可是那黄御医他也放不下脸面去请了。
随意说了几句话之后,陆逊就借口离开了。
老夫人伤神啊,因为丢了兵书跟堪舆图?
江暖对此并不觉得有多大的愧疚,那东西在陆家,也就是跪在膝盖下面的用处不是吗?
“秋霜,你去关照一下外面的人,陆家被赶出去的老人,有没有落脚的地方,适当的照顾一下。”
“少夫人,大爷挺不厚道的,福伯可是为陆家做了一辈子事啊。”秋霜嘟囔道,“说赶走就赶走,真没人情味。”
陆家哪来的人情味,都是一些白眼狼而已。
江暖腹诽,陆逊晚上不过夜她也不计较,那事情瞒着她也不追问。
第二天,江暖直接带着陆宝依回了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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