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发丧,身为孙媳的江暖没有在场,江家任何人都没有来送葬,这一迹象很快就被前来送葬的其他人看在眼里。
“听说了吗,少夫人发现大爷在灵堂上同人苟且,气的说下和离的狠话,当晚就回娘家了。”
“怎么可能,陆家是将门之家,陆家大爷岂会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
“这还能假,昨夜城里的更夫都遇到江家的马车。”
送葬的队伍里,几人低声议论着昨晚的事情。
抱着牌位走在最前头的陆逊没有听到队伍里族人的议论声,但是他面色如丧考妣。
江暖没在,族人会如何想?江家是不是会干预两人的事情,陆家不能没有江暖……的钱!
此刻的江暖,悠闲地在江家休息着,江母看着江暖没心没肺的样子,重重叹了口气。
“暖暖,娘想了一宿,这事怎么像是你有意为之?陆逊再混,总不至于在灵堂上做出那种事情吧!而且,家里人出去打探了一下,这事传开了,大晚上的,谁传的?”
“娘,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二人若无私情,怎么会在灵堂?”江暖嗤笑,她动手脚了怎么了,她又没让沈安安晚上去灵堂找陆逊。
“那你怎么说,要跟陆逊和离吗?”江母最关心的还是这事。
“当初是你非要嫁的,暖暖,这才大半年,娘不是非要你留在陆家,而是娘要知道,你是不是决定同陆逊和离。只要你决定的,娘就站在你这边。”
“娘,同陆逊和离是肯定的,但是我还有一些事情没做完。所以,如果陆逊来求我,我还是要回去的。”
“暖暖,陆逊这般品行,家中还有几个圣母不祥的孩子,你回去做什么?”江母很不理解,“他文不成武不就,当初你说他成熟稳重有风度,我看都是假的。”
“娘,谁说我回去是同他和好的,他若有自知之明,就该同我和离,从此两不相欠。可他若还想求和,那就别怪我将陆家的肮脏事情全部扯出来。”
江暖讥讽道:“娘,等神医到了,我让你再看一场大戏。”
“你这丫头,怎么还跟娘卖起关子来了。”江母嗔怪道:“娘只是可怜我这好端端的女儿,才短短一年不到的光景,就经历了人生起落,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