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府的夫人商议过那酒肆买卖,这约定的时日也到了,我都已经给了二百两定金了,眼看着余款我也带过来了,这地契……”
陆逊一愣,陆家的房契,地契,可都被余氏带走了啊!
“敢问我娘跟你谈好的是多少价钱?”
“四百两,夫人说家中急用钱,那酒肆位置甚好,我当场就给了两百两押金,这位爷要是不信的话,那请那位夫人出面。我说这大将军府可不会言而无信吧!”
“我可是有字据的!”男人说着,拿出了一张印着指印的契约书。
陆逊拿过一看,还真是自己母亲的大名,所以,娘把酒肆低价卖了,然后还带着地契跑了?
一时间,他不知道自己这几日的寻找担忧有什么意义了!
“抱歉,家母病重,之前家中又出了贼人,这酒肆的地契一时也找不到,这钱我们退给你。”陆逊皱着眉头说道。“阁下是赵甲仁是吧。”
“不错,我就是赵甲仁,我说你们该不会是后悔了吧!这铺子我也去打听过了,之前出过事,四百两也差不多了。”男人一副精明模样。“还是说你们又找了买家?”
“我陆家什么身份,岂会做这种事?而是家中出了贼,这事你去京城打探一下就知道了。”陆逊摸了摸身上,最后拿出了两张银票。
“这钱退给你,酒肆的地契已经丢了,如果你不想惹上官司,就拿了钱走吧。”
男人见状,倒也不拖沓,拿过钱之后就把契约撕了。
“那日后这酒肆要是还要卖的话,可以放个消息出来。”
陆逊不耐神色,挥挥手,让人走了。
“汪顺,报官吧!”
陆逊心头烦躁,加上这酒肆的事情,让他觉得余氏根本就不管他们死活。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为余氏遮掩?
“大爷,这……不需要同二爷商量下吗?”
“同他说什么,我们都找不到人,他能找到?”陆逊嗤笑一声,“你等等,我同暖暖商议下。”
“报官?那娘的事情岂不是藏不住了?”江暖也是一惊,“夫君,这总要给娘留点面子的啊!”
“面子,她自己都不要了,我还管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