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面色发白,看着阴郁的很,但是看身份,应该不低的。
陆篱篱心情忐忑地又去了陆知安屋子,将外头发生的事情说了。
“姐姐,外面人多,陆家又已经是现在境地,你莫要再去招惹江暖了。”
“可是我又没招惹上,你说她怎么变得那么无情,即便是陌生人,难道对我一个落难的小女子,就不能施以援手吗?”陆篱篱愤愤道,话语里都是对江暖的不满。
“所以她要有新的孩子了,我们对她来说就什么都不是吗?”
陆知安心里有些难受,江暖曾给予他母亲的温暖,每日关怀,衣食住行,还有花巨资给他请大儒当夫子。
即便那夫子是个假的,可是江暖的付出是真的。
爹负了江暖,他……也不配为人子。
“姐姐,江暖已经不是陆家人了,她怎么样,都跟我们无关。”
“你可真是个呆子!”陆篱篱愤愤道,“我真恨我怎么才十岁,我要是已经长大,我才不会过这样憋屈的日子。”
陆知安却庆幸自己还是个孩子,还有很长的时日能够在爹娘的庇护下慢慢成长。
“姐姐,若是有空,还是静下心看书吧,你不懂的,我可以跟你说。”
“我一个女子看什么书,我又不是不认字,女子无才便是德,之前琴棋书画也都学了几日,还有那女红,该懂的我都懂。”陆篱篱不满道,“可是我们必须要有个身份,平民陆家的庶子庶女,以后能有什么出息。”
“只要自己够努力,我想都会有出路的。”陆知安沉静说道。
陆篱篱同陆知安一番话,只觉对牛弹琴,心中郁闷无处纾解,愤愤地摔门而去。
陆逊是被赌场的人给架着回来的。
“陆大爷,这要是没钱了,就别赌了,弄不好家破人亡的。”
“我能翻盘的,我一定能翻盘的!”陆逊神色有些癫狂,他前前后后输了一万两,一万两啊!
剩下的钱,他给了沈安安养家,现在手里没钱了,可是他不甘心。
“爹,你怎么这幅样子!”陆篱篱看到陆逊,尖声尖叫,“你把钱都输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