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在想什么,他才十二岁,他要干什么?”
回了安国侯府,江暖皱着眉头凝重说道。
“他一边紧张我是不是将他在江家的事情告诉了你,一边又故意出现,不怕你知道。仿佛一副为了我,不怕被陛下问责他私自出宫的事情。世韫,你说说,这十来岁的孩子,哪来这么多心眼啊!”
谢世韫看江暖焦灼地走来走去,便安慰道:“不得势的皇子,也只是个孩子,你无需想太多。”
“只能说他母家的人,不太安分。”
“你不是说他的母亲是宫中禁忌,不能提及吗,那他的母家……”
“慕家是江南大儒,昔日贵妃之事究竟如何,我也不知,宫中知道往事的估计都已经灭口了。若是有慕家在后操控,这二皇子心生不平也是可能的。”
江暖心头有个想法,若是二皇子没了,江家是不是没有造反的可能了?
只她才这么一想,肚中孩子动了,立马把她的心思给揽了过来。
“世韫,孩子好像……踢了我一脚。”
“嗯?动了?这么闹,肯定是个小子。”
谢世韫也立马拉着江暖坐下,伸手按住江暖的肚子上。
“小子,不许闹你娘。否则等你出来,爹可得好好教教你!”
“你干什么啊,不许这样吓孩子。”江暖拍开谢世韫的手,嗔怨出声。
谢世韫看江暖护犊模样,便是笑了。
那些官家的事情,怎么能让江暖抛之脑后呢?他更想她能每日愉悦地过着啊……
过了冬至,京中开始也飘起了大学,江暖怕冷,就不太爱出门了。
不过成衣店的生意倒是越发的好了,毕竟现做一件冬衣,费时又费力。
“少夫人,奴婢今日去成衣铺子上看了,方掌柜说冬衣不必加至,倒是可以试着赶春衫了。不过戴掌柜说新布料都羁押在途,只能拿库存的布料做了。”
“还有是参照往年的款式还是新样式,需要少夫人你拿个准。”
上辈子这几年倒没有太多的样式,自己只要中规中矩,就不会出大错。
“按照往年的来吧,先做小批量的。”江暖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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