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看到江云州身边的江河又一次用哨声把飞在空中的信鸽召唤下来时,不由对江云州讽刺道:
“大哥,你这偷看人信的毛病,啥时候改一改,多不体面。”
“呵,江家的信,你自己不认识吗?”
江云州对妹妹的嘲讽很是鄙夷,“江家有训鸽队,江河更是对江家的信鸽能一眼认出,你这都不知道?”
江暖有些惊讶,好吧,她还真没关注过这些。
“幸好你走了,江宁府的暗桩说慕怜衣发了很大的火,他们收到消息,朝廷暗使就是谢世韫,让你走了,她很懊悔!”
江云州将信鸽腿上的信交给了江暖。
“暖暖,大哥也好奇,你怎么就在那关键时候开窍了?”
这……不能说啊!
“我梦到宝儿在哭。”江暖想了想说道:“许是母女连心,我就想回去了。”
鬼扯的借口!江云州明显不信,但是又觉得江暖每次都能找到让人觉得瞎扯又合理的借口,也是本事。
“那你女儿可真是天降福宝,要不是你梦到她了,现在你怕已经被他们给控制住了。”
“那我还真的回去好好抱抱我的宝儿。”江暖笑笑道,“大哥,那知味楼不会有事吧!”
“知味楼是江家的,不是你江暖的。”江云州郑重说道:“而且明掌柜一家在江宁府那么多年了,倒不至于被你牵连。”
“什么叫被我牵连啊!”江暖有些叫屈,“不过没事就好,那……我们要不要赶紧走,万一后面有追兵呢!”
“是有可能,那就赶紧走吧!”江云州立马吆喝人马整顿出发。
许是真的担心江宁府的追兵而至,大部队的脚程快了一倍,很快就到了另一州郡,而且赶上了押送百善坊布匹的队伍。
两边一合计,自然是一起咯,相互有个照应。
“这一路,还真是雨水多啊,还以为出了江南地界,老天爷就该开心了,怎么还是这么哭唧唧的。”开口的是押送这趟货物的镖头,平安镖局的陈志远。
“江大少爷,京城现在也在下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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