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世韫不紧不慢说道,“黄家难道没有人了?”
“我家老爷……他不管静玉了啊!”黄母忍不住抽泣道:“静玉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怎么能不管啊!”
真是……慈母多败儿!
江暖腹诽,随即看向谢世韫。
“你所言无凭无据,我不可能因为你的寥寥数语就去找赵衡麻烦。”谢世韫平静说道:“待我查明你所说的之后再做打算。”
“小侯爷,只要你帮我说服赵良,或者,你让他单独见见我,我自己去说服他,我就问问他,是要做赵衡一辈子的替身加见不得光的情人,还是想做我肚子里孩子的爹!”
黄静玉眼露精光:“如果能让我这孩子姓赵就更好了!”
江暖再次看向黄静玉,说她蠢还是聪明?
有野心跟算计,但是这么直白地说出来,是太信任安国侯府的人吗?
“那就等我去查清楚吧!”谢世韫不慌不忙说道,“若是无事,两位还是请回吧!”
“来人,送客。”谢母当下发话,真是一时心软,后患无穷,昔日闺中好友,今个怎么就成了这幅德行。
“世韫啊,这浑水不想趟就不趟吧,赵衡一个断袖,后院乱成这样,说是非,又谁是谁非?”谢母很是嫌弃:“还有这黄家,我都担心你被黄静玉给缠上。”
谢母一脸嫌弃:“真不知道黄家这女儿是怎么教出来的。”
“娘,这事我会查查看,若是赵家真有这打算,我也不能不防。”谢世韫说道。
从前院出来,江暖就提醒谢世韫道:“黄静玉说的大抵是真的,赵衡的确有野心,不过……他的身子可能不太好。”
“嗯?何出此言?”谢世韫不解问道。
江暖便将赵衡服用虎狼之药的事说了。
“那药伤身的很,这赵衡也真是……不怕没命!”
谢世韫心中明了,便趁有空的时候出去了一趟。
安国侯府树大招风,难免让人眼红。这回他下江南之前,没有任何消息传出,但江南那边却知道他就是暗使,何尝不是京中人报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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