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而他,竟然敢对她动手!
“他是谁?”
李超冷静地问道。
保安队长解释道:
“下午时候,白总亲自迎接进来了几个穿着黑袍的贵客,他是其中之一。”
听到这话,李超和刘乐乐已经明白了大概情况。
这家伙很可能是刘家请来助阵的某个高手的随从或者弟子。
结果,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竟被自己亲身遭遇了。
刘乐乐的柳眉如同远山含烟,紧紧蹙起,心中五味杂陈,难以决断。
她轻启朱唇,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与无奈:
“这是一场误会,诸位还是尽快将他带去医治吧。”
言罢,她的目光虽恨不得化作利剑,将眼前那令人厌恶的身影洞穿千疮百孔,但理智的缰绳紧紧勒住了冲动的野马。
她知道,今宵之事,关乎父亲精心布局的未来,容不得半点差池。
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刘氏集团的大楼前,映照出一片银白。
刘乐乐心中暗自思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方为上策。
于是,几个身着制服的保安,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朝着那位受伤的黑袍男子靠近,准备执行她的指令。
然而,世事往往不遂人愿。
在人际交往的棋盘上,并非每一方都懂得适可而止,更多的时候,一方的退让只会换来另一方的得寸进尺,如同暗夜中的野狼,嗅到了血腥,便愈发贪婪。
黑袍男子初时还心存畏惧,但见刘乐乐不过虚张声势,心中的恶念便如野火燎原,不可遏制。
他猛地发力,将上前搀扶的保安们如落叶般纷纷撞开,声如洪钟,响彻夜空:
“我乃尔等特邀之贵宾,却在刘氏集团门前遭此横祸,一句误会就想了事?”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甘与愤怒,仿佛要将这夜的宁静彻底撕裂。
“今日,若不将那罪魁祸首的手腕同样打断,休怪我手下无情!”
黑袍男子目光阴鸷,误以为李超不过是刘乐乐身边的一名保镖,殊不知,这位看似平凡的青年,在华西市却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他心中盘算,刘乐乐或许不可轻动,但那个无名小卒,定要让他付出代价,方能泄心头之恨。
正当他滔滔不绝,气势汹汹之时,李超却笑了。
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温暖而又神秘。
他缓缓踱步,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黑袍男子的心弦上,让其不由自主地心生寒意,本能地向后退缩。
然而,李超的身形如同鬼魅,瞬间跨越了空间的距离,一巴掌,干净利落,重重地扇在了黑袍男子的脸颊上。
啪!
一声清脆,黑袍男子如断线风筝般,被抽翻在地,尘土飞扬。
还未等他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李超已再次逼近,每一步都沉重如山,压迫得他几乎窒息。
抬脚,李超毫不留情地狠狠踩在了黑袍男子的脸上,那力度,仿佛要将他脸上的肉都挤变形。
他转头,目光如炬,对刘乐乐说道:
“打电话!我倒要看看,这是哪个地方的贵客,居然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李超的心中,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将沙破狼以及刘振华请来的两个帮手放在眼里。
对于这场看似重要的会面,他本就抱着一种随遇而安的态度,故而才会选择在房间中安静地休息。
然而,眼前这个黑袍男子的行为,却如同一块锋利的石头,狠狠地砸在了他平静的心湖上,激起了层层波澜。
李超并非心胸狭窄之人,但他也有着自己的底线和原则。
黑袍男子的挑衅和嚣张,无疑已经触犯到了他的逆鳞。
若是他能老老实实地认错,按照李超的性格,或许还会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但可惜,黑袍男子却选择了最为愚蠢的一条路——拼命作死。
眼见着事情已经无法轻松解决,刘乐乐也深知此事的重要性,她迅速拿出手机,给父亲刘振华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刘振华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和紧张,他显然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很快,一行人从集团大门走了出来。
为首的是三个人,他们的身影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清晰。
李超扫了一眼,心中已经根据提前得到的消息,推断出了几人的身份。
中间的那位,自然是刘振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