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头。
故而,后金上下,更多的是寸头,后垂小辫,有时遇见丧事,百日不许剃头,会更长些,但不会过眼睛,遮挡视线,影响骑射。
豪格的头发刚剃不久,摘了帽子,寸头齐整,原本就英气,更多了几分棱角。阿济格的头发稍长,摘下帽子,一时有些凌乱,博克托顺手帮他整理好。
“孩子呢?”阿济格问环顾四周,没找到孩子踪迹,问博克托道。
博克托嫌弃道:“他们三个吵得很。”
“把大格格抱来陪她姨妈嘛。”阿济格看了一眼陈颜。
不多时,嬷嬷抱了个孩子进来,孩子不过两岁,没留头,一见阿济格,她就要他抱,“阿玛。”
阿济格笑呵呵将她放到炕上,“达雅,这是你姨母,也是你叔母,就是你十五叔的叔母。”
博克托安排午饭,达雅陪着陈颜在炕上,陈颜怕小孩子吃多了甜的萨其马长蛀牙,就给达雅剥坚果吃。
豪格和阿济格在临窗的榻前坐着,虽然是叔侄,但阿济格比豪格也大不了几岁,陈颜一边喂达雅吃坚果,不时偷偷看向窗边。
豪格在阿济格家里也不怎么拘谨,慵懒坐着,跟阿济格有说有笑。
四个人在一起吃了午饭,吃了饭,豪格便要走,看着豪格离开的背影,陈颜忽然觉得心头空的厉害。
慌乱中,余光不妨瞥见了那件披风,陈颜追了上去,“豪格。”
豪格回头。
“你的披风。”
豪格低下头,双手接过。
茫茫雨幕,逐渐吞噬那一点黑色身影,天地之间,唯留扶红柱而立的陈颜。
到了晚间,博克托赶走阿济格,自己陪陈颜睡,她安慰陈颜道:
“虽说都是福晋,谁也不比谁高贵,但毕竟是人心里还是分个先来后到。”
“我嫁过来的时候,阿济格对原来那个满洲福晋也比对我好,他们毕竟认识的早,但是日子久了,就不一样了。大福晋也是,从侧福晋到今天。”
博克托将下巴搁在陈颜肩头,“塔哲,万事开头难,但遇到问题,不能老想着一走了之,要自己去一个个解决,我知道你来我这儿,是因为大福晋有孕在身,你怕她担心,可这个事,大福晋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想回家。”黑夜中,陈颜望着头顶帷幔,双眼茫然。
提起回家,博克托似有所感,“我也想科尔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