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你这里就变成了我狠心?”
“娘,如果我一定要治呢?我哪怕是问亲戚朋友,问全村乡亲们借了钱,也一定要看我这个手。”
张有才问出了这句话,他知道这句话问出来事情的走向会朝哪里走。
他知道小舅子今天跟自己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他又不是傻子,只不过是一直对母亲和对亲人的感情让他蒙上了双眼罢了。
“老二,你这是要干啥?
你自己日子不好过,难不成还要把全家人拖下水?
你别以为我没听见刚才江林也说了,你这个病看起来至少800~1000块钱。
这么多的钱,你想让咱家拉多少饥荒?
我跟你说,你要是敢借钱你就别怪我心狠,咱们就分家。”
张母狠下心来。
如果老二真的到处去借钱,那还了得村里可是把他们一家人看成一体,到时候这钱肯定会找自己来要。
“老二你就听娘的,你那手已经废了,再治也不过就是比现在强一点儿。
还不如干脆就别治了,你拉下一屁股饥荒,到时候谁还呀?”
“二哥,你又没个儿子,将来养家糊口都做不到还不是得靠我们。
你要是借一屁股饥荒,你让我们还活不活了?
那不是让全家人都为你拖累。
我跟你说,二哥你要是敢去借钱,那咱就分家。
我不能被你拖下水,我还有两个儿子要养呢。”
“老二你就听老三的吧。你要是真去借钱,那你就别怪我们全家心狠,只能和你分家。
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
老大一听这话立马赞同,如果老二挣不来钱,那还拉着老二一起生活又有什么意义?
不分家原本是为了他们哥儿俩能捞到好处。
现在不光捞不到好处,还要为养活老二一家子,那岂不是成了赔本儿买卖。
“婶子,大哥,三弟,你看这事儿闹的。
我姐夫这手人家说了,如果好好治,说不定还能治好。
又不是完全没希望,万一能治好,那我姐夫以后还能做瓦工挣钱。”
“这不是还是一家人吗?何必闹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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