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事情,是的事要慎重的。”
李斯有些忧心的说道,“冯相是可以有嫌疑,但如果真的……”
“你担心朕真的会趁机把他给咔嚓了吗?”
嬴高摇头,“李相,你小看朕了,朕现在没有可用可信任之人能代替和统领老秦权贵的,朕不会真的给自己找一个不能好好解决的麻烦的。”
“如此,微臣这就明白了。”
李斯听了,重重点头。
“既然如此,那李相就回去准备东西吧,再好好睡一觉,明日,朕就等着你的表现。”
嬴高说道。
“陛下。”
李斯见状,一阵欲言又止。
“嗯?”
嬴高见状,不解问道,“李相,你还有什么不懂的?”
“微臣,不知道该问不该问。”
李斯脸色复杂至极,手心都差不多被自己捏拧出汗了。
“朕刚才已经说了,你完全可以有话直说。”
嬴高笑道,“李相又怕什么?”
“微臣的确害怕,微臣这问题,到底应该不应该问……”
李斯吃力说道。
“嗯?”
嬴高见状,心里一阵疑惑,微微眯眼,“李相,你到底想问什么?”
“微臣,不问也罢。“
李斯说着,忽然又止住。
“哎,话说一半,那不是最磨人了吗?”
嬴高一笑,平静说道,“李相是想问,我大哥当初到底给我叮嘱了什么?是什么时候叮嘱的?”
嗯?
听到嬴高的话,李斯脸色骤然一变,其实他也听出来了,嬴高的话是想说,你是不是想问我,我大哥当初到底有没有对我叮嘱?
当然,这话问出来,那的确是够杀人的了。
“微臣,想问的,怕是不止如此。”
李斯却是躬身,跪地拜服。
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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