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伤,而且,还不知道何时可以结束,格木没有给过一个具体的时间。
就这样拖延着,过了一个七天,又是一个七天。这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一种煎熬,我甚至从乌次尔脸上察觉到了痛苦。
他的表情是复杂的,我看不明也猜不透。我跟他说,我会尽快劝格木离开这里。人族捕杀火浣鼠的密令早已在一些江湖高手当中流传,我们迟早成为砧板上的肉。
这日五更时分,我照例从南宫医馆疗伤完毕回到了来福酒馆。刚一进门,就看到乌次尔坐在房间内,昏黄的油灯映照着他严肃的脸,他一反常态说道:“薇儿,我想去见见格木。”
“可是,格木拒绝见你,他说他现在隐姓埋名,不宜与外界有过多接触,免得引人怀疑。”
“那你可不可以劝劝你哥,即刻和我们一起动身去昆仑山,有他在你身边,你可以继续疗伤。”
“今晚我再次跟他说过这个问题,可是没有得到他肯定的答复,他只关心我的伤势,说需要静养,不宜奔波。如果是因为我耽误了大家的行程,那么我就是罪人。”
“别这样说,薇儿,你没有错。”
“那是格木错了吗?他只是一个医者,现在是南宫医馆的馆主,他只是对他的病人负责。”
“不是这样的,薇儿,格木来自于幽木谷,他曾经是赤焰传人,这里不属于他,我们不属于这里,我们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当务之急,是去昆仑山寻找真相,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
“你不是要去长安吗?你说都卢依给你安排了别的任务,去昆仑山并不在你的计划之内。倒是陈莫,他一开始就计划去昆仑山的。”
乌次尔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不再说话。
七天之后,我像往常一样和陈莫去了南宫医馆。可是迎接我的不再是那个扎着辫子的小丫头,而是无尽的黑暗。
我在馆外等了许久,见不到半个人影,最后决定推门进去看个究竟。
走了许久,还是没有见到任何人影,馆内松风阵阵,翠竹摇曳,偶尔会传来一声鸟鸣,又有“嘎嘎”的声音从头顶穿过,像极了乌鸦的悲鸣。
我往格木住的那个院子里走去,那里比较隐蔽,之前格木在那里替我疗伤。
一个瘦骨伶仃的老头提着灯笼迎面走来。
“是薇儿姑娘吗?”那个瘦老头停了下来,“我是这里的管家南宫越,公子已离开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