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的脑袋瓜。
“兵者,国之大事,存亡之道,臣者,为君分忧,忠君之事。
让一群女子在朝堂上叽叽歪歪,啰里吧嗦,皇上是觉得很有意义?还是觉得家国大事就是靠着夫妻之间闹闹小脾气就能解决?”
裴延说完扭头看了一圈站在两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文武百官们。
之后就一直沉默,他沉默就是想看看如此荒唐之事有没有人站出来反对一下。
可到了最后,见一个敢站出来说真话的都没有,他很失望,也很恼火。
于是他继续疾声厉色道:“此等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荒唐至极之事,诸位同僚无一人出言劝谏究竟何意?
诸位同僚同为玄周之臣,如今站在金銮殿之上,食君之禄为君分忧,为天下百姓谋福利才是。
尔等不思辅佐君王,却在这里做些随波逐流见风使舵之事,与那些入侵者又有何区别?”
作为一国之相,百官之首,关键时刻言辞一出,便是重若千金。
众大臣……
瞎!看热闹看了一顶高帽子。
苍天在上厚土在下,他们没有随波逐流啊!不是皇上已经说了此事还需从长再议吗?那就慢慢议呗急个屁啊!
郑昭闻言一脸吃屎之色,抬手拍了拍龙椅,看着裴延沉声道:“裴爱卿,注意言辞。”
裴延看向小皇帝毫无惧意,他轻嗤一声质问:“难道皇上宁愿违背千百年来世俗礼教规矩,也觉得建立女子学院没有不妥?”
郑昭闻言不答反问:“有何不可?”
“皇上,女子天生弱质,怎能与男子相提并论?
身为一介女流,只需在家修习妇德侍候男子,打理家中琐事,传续香火便是,怎能阴阳颠倒违背天道?
皇上难道非要让玄周帝国沦为天下笑柄才可罢休吗?”
景慕瑶……
弱智?
他娘的,你这个死瘸子骂谁弱智呢?
姑奶奶智力超群出众着呢。
不然西辽那帮蛮子能成为本将军的手下败将吗?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景慕瑶看着裴延满眼怒意:“裴丞相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您对女人有意见?
咋滴,难不成您不是从女人肚子里生出来而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哎吆我滴个乖孙嘞!
难怪您的瘸成这样,原来是从缝里蹦出来的时候夹着了啊!”
郑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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