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门上,十分纠结。
外面还在吵嚷。
人也越聚越多。
刘海忠已经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你这孩子咋这么说话!我关心你们还有错了?
当年批判大资本家,那也是出于对党和国家的忠诚!你爸娄半城有那么多钱,这院里谁不知道。
那你自己说,这么多钱如果不是资本家压榨我们工人阶级,他能从哪来?”
娄晓娥因为许大茂出轨的事情,心里正难过着,被刘海忠揪出往事,无异于往伤口上撒盐。
她无助地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里,嚎啕大哭。
至于街坊四邻,一向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还喜欢站在道德制高点过嘴瘾的。
“你这孩子,二大爷是咱们院管事儿的大爷,你咋能这么和长辈说话?”
“就是!现在的年轻人,出了问题不从自身找原因,尊老爱幼的品质可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你跟你爹妈也这么没礼貌?”
“娄晓娥你说你,咱们院还有哪个女人,一天到晚不上班,在家里还啥也不干的。
就你这样的,我看不能全怪许大茂,哪个男人跟你也过不下去……”
娄晓娥只能呜呜地哭,“你们太欺负人了……”
这时,包围圈外面传来声音,“让开,都让让。”
是易中海来了,他还搀扶着聋老太太。
这个院子里,聋老太太是唯一关心娄晓娥的人,她还指望着这孩子给她养老呢。“小娥,不用听他们的,跟我走!咱们再也不回这个家了!往后我看谁敢欺负你!”
听见这句话,许大茂才从屋里追出来,“站住!老太太,现在娄晓娥和我还没离婚呢,你要把我媳妇领哪去?
我可警告你们,谁要是敢给我许大茂戴绿帽子,那可别怪我不客气!”
“哼哼”
聋老太太斜睨着许大茂,“臭小子,少跟你老祖宗我跟前儿犯浑。我今天还就要把小娥带走,我还明明白白告诉你,我要把小娥带到正院我屋里去,有胆子你就来,看我不打断你狗腿!”
许大茂张张嘴,想说什么,想了想又咽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