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从哪里顺过来的布,散发着一股木屑味。
说不上难闻,但味道也绝对独特。
“呸!呸!”
沈洲反应过来,一把扯掉嘴中的布,连“呸”了好几声,气急败坏:
“沈意,你是不是有病!”
姜清桉随意转动了下手腕,唇角微微勾起:“是有点,手痒的毛病犯了。”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响彻云霄,惊起树上几只飞鸟。
只见沈洲不知何时已经跪倒在地,身上大汗淋漓,一张脸也因痛楚皱成一团,呼吸急促。
屋内,本悠闲饮着茶的沈丞相眼皮子跳了跳,丢下茶杯就往外跑,看着仿佛经受巨大痛楚的沈洲,神色紧张又急切:
“洲儿,你怎么了?意儿,你……”
略显责备的话还没说出口,姜清桉便气定神闲地打断了他:
“放心吧父亲,他没事,女儿只是打了他几处穴位,给他泄泄火,火气太大了对身体不好。”
“你……”
本就痛得说不出话来的沈洲见她还如此义正严辞,顿时气得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洲儿!”
“意儿,你太胡闹了!”
沈丞相到底是爱子心切,一时情急,责备地瞪了眼姜清桉,便急忙让人去请大夫了。
半个时辰后。
大夫给沈洲施完针,对沈丞相道:“小公子火气太旺,加上情绪起伏,一时急火攻心昏了过去。不过并无大碍,火气已泄去大半,静养一日即可。”
“多谢大夫,有劳了。”
沈丞相放下心来,松了口气,命人将大夫送回去,这才看向一旁安安静静站着的姜清桉。
“方才太着急了,是父亲的不是,还望意儿莫要放在心上,不过这种事情以后还是让为父有些心理准备,为父这心啊一跳一跳的,经受不住呀。”
姜清桉乖巧点头:“父亲说的是。”
沈丞相叹了口气,“你们母亲去世的早,就给我留下你们一双儿女,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心头肉,偏了哪一个为父心里都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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