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周奎屏气凝神,听的如痴如醉。
终于一曲唱罢,周奎招招手,陈圆圆只得近前参拜。
周奎仔细端详端详,然后笑道:“不愧是江南那些世家子弟、饱学鸿儒争相追捧的。
听说你与吴江邹枢是郎有情、妾有意。邹枢曾称赞你是纤柔婉转,就之如啼。
这纤柔婉转是什么意思我懂,却不知‘就之如啼’又作何解?”
陈圆圆脸一红,低下了头去。心中却极恼怒:这嘉定伯能不明白‘就之如啼’是何意吗,内中了然即可。
即便好奇,吹灯入幕自可验证,又何必如此孟浪,不仅宣之于口,还当面诘问。
周奎摇摇头,对两个捶腿的小妾吩咐道:“带她去沐浴,半个时辰后我去享用。”
两个小妾齐声答应,下了榻,左右搀扶着陈圆圆去了东北角一处幽静小院。
陈圆圆到底是被买来的,虽不喜周奎之粗俗,却也无可奈何,只得任由两个小妾服侍着共浴香汤。
沐浴完,两个小妾扶着陈圆圆,同登床榻。
陈圆圆心中惊奇,终于开口问道:“我们不用更衣吗,两位姐姐留在这里是……?”
一小妾笑道:“无需着衣,姑娘为主,躺在中间;我们姐妹两人为辅,一左一右躺在姑娘旁边,然后用锦被盖住。
老爷来了,会一点一点掀开锦被,慢慢赏玩。
等锦被完全掀开,老爷点评完之后,我们三个再起身跪拜,匍匐在老爷脚下请求宠幸。
老爷勉为其难地答应了,我们便一同侍奉。”
陈圆圆眉头紧皱,自己以前经历的男人都是温文尔雅的清贵公子,即使入幕行事,也都尊重守礼。
如今怎么落到这么个粗俗人手里。
另一小妾见状提醒道:“姑娘,一会您千万不要皱眉,更不要露出不悦的表情。
老爷最见不得这种,会拿鞭子抽你的。
要想不被打,就要老爷说什么,您就做什么。绝不可犹豫,更不可反抗。
逆来顺受,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陈圆圆有些犯懵,怎么还拿鞭子啊。
小妾主动解释道:“老爷常说,好女人是揍出来的。以前府里也从苏扬买个好几个曲中女子。
我们劝了也没用,每个人第一次都是厌恶、反抗。
老爷每次都抽个十几二十鞭,过上三五个月,就都被抽得服服帖帖,任老爷为所欲为了。
我们现在好心劝了姑娘,也没有用,您一身傲骨,待会肯定挨打。”
这话音刚落,远处便传来了脚步声,以及小厮行礼请安之声。
两位小妾赶紧扶着陈圆圆躺下,三女并排躺在一床锦被中。
陈圆圆的心,扑通扑通跳得越来越快。
周奎兴致勃勃,马上又可以尝鲜了,而且还是江南令多少文人墨客魂牵梦萦的极品。
行至门前,周奎信手一推,正准备迈步进入,享受一个美妙的夜晚。
正巧这时,管家急急忙忙跑了进来:“老爷,竹亭先生来了,急着要见您。”
周奎被扫了兴致,怒斥道:“你嚷嚷什么,大晚上的不睡觉,非要见我有什么用。”
管家凑到近前,轻声禀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