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炤请示道:“咱们从明天正式开始训练吧,房舍早给几位收拾好了,你们今天先安置一下。
晚上我备了酒菜,给大家接风洗尘。”
姜应魁连忙谢过,然后指着身旁相貌堂堂的壮汉说道:“殿下,这位是卑职的好友,名叫杨二哥,也是五军营的选锋。
听说卑职选上了教习,又可以带一两个人助教,便毛遂自荐,跟了过来。”
朱慈炤心下大喜,当时上奏请求选拔教习,不过是随便蒙了一下,没想到竟然买一送一,得了两个忠良。
杨二哥也是史上留名的人物,在北京城破后,夫妻一同自缢殉国。
京营里的忠烈之士,统共就那么几个。
于是朱慈炤满脸堆笑:“二哥看得起我,愿意教习我武艺,足感盛情,将来必有厚报。”
杨二哥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尽职尽责,是卑职的本分。只是卑职出身农家,是因为有一膀子力气,异于常人,才侥幸被选入五军营。
卑职的老父母都是目不识丁之人,便给起了‘杨二哥’这么个名字。
卑职斗胆,还请殿下给改个名吧。”
朱慈炤笑道:“二哥,这名字很好,叫着也亲切,不用改,就叫二哥。
也就我重孝在身,不能饮酒,不然晚上必定跟二哥好好喝几杯。”
杨二哥笑道:“卑职别的本事不敢说,要论喝酒,那还没有怕过。
等殿下除了孝,卑职一定多敬殿下几杯。”
朱慈炤笑道:“好好好,到时候上大碗,咱们大家伙一起喝。
最后只剩一个站着的才算结束,其他人都得爬着出去。”
想到将来把汉王喝趴下的场面,众人都乐了起来。
朱慈炤又闲聊了几句,方才命众人散了。
回到房里,就见田婉玉正歪在榻上,安安静静地缝衣服。
朱慈炤脱了外衣,躺在田婉玉身边:“姨娘不是已经给我做完两件了吗,怎么还做?”
“你傻啊,不用换洗的吗。到时又是骑马,又是摔跤的,天天在泥地里打滚、满身臭汗,四五套都不够换的。”
朱慈炤叹了口气:“哎,要是能天天守着姨娘,安安稳稳过日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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