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书,让新任东厂提督王裕民去查。
朕倒很想知道,幕后主谋究竟有何动机。
行了,你去安排吧。”
王承恩却不走,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还有何事,直说。”
“吴三桂密报,东虏最近有向锦州增兵,并有大批民夫向锦州运送粮草。
还有祖大寿又给吴三桂写信劝降,吴三桂已将劝降信与密报一起呈递了上来。”
“朕知道了,今晚上命范选侍、薛选侍侍寝,你去吧。”
“啊?”
王承恩又有些惊讶,硬着头皮确认道:“皇爷,您是说让范选侍、薛选侍一起侍寝?”
崇祯皱皱眉头:“你想什么呢,范选侍先来一个时辰,她走了薛选侍再来。”
王承恩连忙领命而出。
……
到了晚间,朱慈炤站在小书桌前,安安静静练字。
方正化轻轻推门走了进来。
朱慈炤抬起头,笑呵呵地问道:“可打听明白了?”
方正化这次是受了朱慈炤的指派去探听消息,所以不用再藏着掖着了:
“郝纯仁在宫外的宅子离咱们王府很近,奴婢去了他家一趟,都打探明白了。”
紧接着,方正化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今天宫里发生的大小事情都讲了一遍。
朱慈炤好险没被逗乐了:“高,高啊,实在是高!模仿徐本正的笔迹,这一招破局手段我是真没想到。”
方正化好奇地问道:“奴婢看不出,高在哪里。那血书主谋是想扳倒吴昌时,结果却被吴昌时反戈一击。
最后吴昌时没事,厂卫与内臣反而吃了大瘪。
听说吴昌时的气焰越发嚣张了。”
朱慈炤笑道:“你从根源上就想错了,谁告诉你血书主谋是想扳倒吴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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