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场大水,城池没了,里面的财宝也没了。
真是天佑崇祯,当真是大明气数未尽?”
李来亨也怔怔地望着开封方向,久久无言。
眼看就能占据开封,然后向北可攻北京,向南可攻南京。稳妥点还可以将河南、湖北作为根据之地,屯田练兵,积蓄实力。
现在好了,开封没了,只能转而向西,要么攻襄阳,要么攻西安。
闯军这次损失大了。
开封城里那些人,反而没这么纠结,因为顾不上。
河南巡抚高名衡等人急急忙忙地保护着周王及其家眷登上城楼避难。
夜里看不清什么,只听得城外大水轰轰隆隆,甚是骇人。
周王跌足哀叹:“完了,完了,我周藩两百多年家业,全完了。”
高名衡等人则怔怔地望着城外洪水来的方向,虽然看不见远处,但个个面如死灰,心似刀割。
好容易挨到天亮,虽然暴雨依旧,但好歹能看到洪水了。
整个城外,一片泽国。开封城更像是海上一叶孤舟,已摇摇欲坠。
一夜未睡的周王拉着高名衡,颤声问道:“高抚台,到了这步田地,该如何是好?”
高名衡重重叹了口气:“殿下,这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还是放百姓上城墙吧。
暴雨一直不停,洪水越来越大,城门最多再支撑一天。
若是城外援军驾船冒死来救,我们便可脱险。
只是城内百姓还有三万多人,没有那么多船救他们了。
哎,都是臣的罪过。待将殿下安全送到援军大营,臣自去向陛下领死。”
……
开封城危如累卵,北京却仍旧一片祥和。
锦衣卫,骆养性一大早就将赵弘祖拉入了密室。
赵弘祖昨晚一夜没睡好,此时迷迷糊糊坐在椅子上问道:“哥,你这么风风火火的做什么?那写血书的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连你通过吴昌时向周延儒赠送珍宝都知道,而且还知道吴昌时从中贪墨。”
骆养性红着眼睛答道:“我就是要跟你说这个事。昨晚一整夜没合眼,我终于把前因后果都琢磨明白了。”
赵弘祖一听这话来精神了:“哥,你快讲,到底是何人谋划此事?”
骆养性无奈地笑道:“在京师,有能力做这事的,就那么几个人。
陛下,本来有这个实力,但他不重视厂卫,也没建立起情报势力,他就跟睁眼的瞎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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