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落了水,现下身子不爽利,已经回去歇下了。”
沈淮澈点点头,“可找大夫看过?”
秋月边服侍沈淮澈布菜,边回答他的问题。
“已经看过了,没什么大碍。”
春花是沈淮澈的大丫鬟,原本也是沈母打算给他的通房。现在生了病自然要多问上几嘴。
望舒轻轻地夹起一块鱼肉,放在盘子里。
池温凉去过不少地方,品尝过的美食数不胜数。
“鲜”字左边是鱼,右边是羊,自然是有原因的。
她将鱼放入口中细细品味,鱼肉鲜嫩多汁,口感细腻,仿佛在舌尖上跳舞。
她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鱼的鲜美,感受着那股淡淡的海水味在口中散开。鱼的肉质紧实而有弹性,每一口都让人陶醉其中。
“竟然是海鱼!”
京城离海有些距离,此鱼依然新鲜,可见是下了功夫运回来的。
池温凉惊喜出声,沈淮澈的目光也被她吸引过去。
看她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沈淮澈笑得十分温柔。
他因为吃药的缘故,口腔中总有苦味蔓延,这也就导致了他对这些美食并不热衷。
现在看池温凉吃的如此开心,沈淮澈觉得自己也能多吃两口。
“这道菜味道如何?”沈淮澈问道。
“鲜美可口,非常好吃!”池温凉赞道。
对于美食,她总是不吝啬言语夸奖。
沈淮澈笑了笑,气氛温馨而融洽。仿佛他们不是夫妻,而是一对十分同频的朋友,颇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突然,池温凉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手捂住了心口。
望舒眼疾手快扶住她的身体,才不至于摔下桌子。
“怎么了?”沈淮澈连忙放下碗筷,走到她旁边,焦急地问道:“有没有大碍还是去找个大夫吧。”
说着就吩咐秋月去寻府医来。
池温凉本想摇头说不用了,但这次犯病实在凶险,疼的她额头都出了细碎的汗,仿佛有人在用力的捏住她的心脏,一刻也不松手。
不一会儿,她就被这剧烈的痛感给疼晕了。
望舒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