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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背对着她们的万俟揽月脸色黑了又黑,他现在对“登徒子”这三个字已经要开始应激了!
等等,她怎么知道自己姓万俟?
伊朝要求女子要端庄贤淑,步步生莲,今日这番在外男面前摔得七仰八叉,若池温凉是未嫁女子,传出去怕是没人再上门提亲了。
池温凉知她愧疚,蹲在她身侧,边顺她脸颊碎发,边安慰她说,“今日之事,你不说,我不说,万俟公子不说,便不会有外人知道,对不对?”
如此和谐的场面,不想是主仆,更像是姐姐在对年幼不懂事闯祸了的妹妹敦敦教导。
“而且,你家小姐我如今已经嫁人了,还怕别人不来我们家提亲吗?”
望舒听了这话,脸色这才逐渐好转,但她还是担忧这池温凉的伤势,“小姐,你的手真的没事吗?”
池温凉对她宠溺地刮鼻子,“好着呢。就是看着吓人些,其实根本就不痛的。”
望舒还想挣扎着看看,池温凉将她的衣裙放下,半强迫地让她乖乖坐在凳子上休息。
然后转身对着万俟揽月开口道:“万俟公子,可愿移步详谈?”
万俟揽月等的正是这句话,但面上仍然装的是一副矜冷的模样,含蓄点头。
望舒见池温凉要与这个登徒子单独相处,瞬间就急了,“小姐,不可以!”
池温凉对她摇摇头,表示自己有分寸。而后对万俟揽月做出请的姿势。正是偏堂里面。
池温凉轻盈地迈过门槛,那一刻,她裙摆轻舞,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宛如林间翩翩起舞的黄色蝶影,为这静谧的空间添上一抹生动与明媚。
万俟揽月紧随其后,就在那扇门缓缓合上的瞬间,他还不忘俏皮地向不远处的望舒眨眨眼,嘴角勾起一抹顽皮的弧度,做了个俏皮的鬼脸,仿佛是在无声地诉说着他的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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