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头了,对太子殿下的脾性说不上摸得透透的,也有那么五分了解,太子殿下不喜欢旁人时常打扰他,您越上赶着往他跟前凑啊,恐怕越会惹他烦。”
洛慧儿不满道:“可我若是不在他面前多凑凑,他只怕更想不起来我了。我出现得多了,即便是他厌烦我,也好比他连我是谁都不记得好吧?”
福公公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好干笑了两声,他突然觉得自己这钱就不该收。
“良娣,可若是您惹得殿下厌烦了,那日后殿下便更不可能宠幸您了,您说呢?”福公公苦口婆心劝道。
洛慧儿将信将疑,又问:“可若是殿下宠幸了姜雪容,便对她上心了怎么办?”
福公公道:“依据老奴对殿下的了解,应当不会。”
这一点倒让福公公猜对了,这日萧明彻未再召幸姜雪容,未来半月,亦未曾再召任何人侍寝。
姜雪容已经猜到,倒没觉得意外,只安心种自己的菜。
银蝉有些失望,将锄头递给姜雪容,碎碎念道:“殿下怎么就不再来了呢?”
姜雪容接过锄头,将菜旁边的杂草挖掉,道:“他不来才寻常。”
她种下的菜长势很好,绿油油的,充满了生机,看着便叫人觉得心情很好。姜雪容锄完草,又给它们浇了肥,心满意足地回宫。
绿蕊端来装着温水的铜盆给姜雪容净手,银蝉将干净帕子递给姜雪容,叹了声,还在纠结太子殿下的事。
“好在那日殿下走后,并未赐下避子汤,说不准承徽您有福气,一举有孕呢。”
姜雪容不好意思告诉银蝉,其实那天晚上她和太子殿下压根没发生什么,她虽然对那事了解不够透彻,可也知道就她与太子殿下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还不足以怀孕。
姜雪容转移话题:“不知道今晚吃什么?”
她们宫中的膳食都由人统一送来,并无选择的余地,宫中伙食倒还不算太差,只是进宫有些时日,姜雪容发现东宫的伙食基本上就那么一些,没什么变化。山珍海味都有吃腻的一天,更何况那些?
姜雪容对那些菜已经有些腻了,怀念起在家中吃姨娘自己做的菜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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