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紧接着,应时安听到沉重的脚步声和铁锹碰撞地面的声音。
听声音,似乎在找什么人。
穆昔有危险?
应时安紧张了一秒钟,他身后的房间里忽然也传出动静。
声音细微,不留意根本察觉不到,只是应时安的警惕心强。
他刚要躲开,门已经被打开,一辈子没私闯民宅的应时安头皮发麻,脑中全是局长找他算账的场面。
……
文明人应时安想到一句话:死猪不怕开水烫,有本事就把他开了。
就在应时安组织语言时,一只手拉住他的小臂,将他拽进屋内。
应时安下意识想还手,瞟到对方的手背时却发现那是女孩的手,细嫩白皙,但很有力量。
被她抓住的位置温度飙升,应时安拧了下眉,终归没说什么。
穆昔火速关上门,朝他做了个“嘘”的手势。
她找来纸笔,在纸上写到——“他在找我。”
孟丹红的父亲孟昌宇。
应时安接过纸笔:能搜查吗?
如果确定末间的确藏着秘密,他可以顶住压力直接去搜。
然而穆昔却摇了摇头。
应时安:你查过了?
穆昔再次摇头:只是觉得怪怪的。
应时安:?
穆昔也说不上来。
她上楼时,孟昌宇在客厅,门是关着的。
穆昔确认自己发出的声音很小很小,几乎到不可察觉的地步,但孟昌宇却在两分钟后提着铁锹离开房间。
她还想去末间,这期间,一直在和孟昌宇玩躲猫猫的游戏。
穆昔在纸上写到:他的警惕心太高,不正常。
应时安低声道:“我去引开他,你去看。”
穆昔点了点头,又想起什么,她紧张地看着应时安。
应时安被她盯得耳根微热。
他与穆昔虽不是实质上的夫妻,但毕竟关系不同,她会担心他也是理所应当的。
应时安轻声说:“不用担心我,我会甩开……”
“不是这个,”穆昔问,“功劳归你还是归派出所?”
应时安:“……”
……
应时安想重塑三观。
应时安说:“你先到,归你。”
穆昔心满意足。
她拉着应时安蹑手蹑脚走到门口,偷偷将门打开一道缝,却刚好看到那拖着铁锹的身影。
穆昔暗叫一声“不好”,再次关上门,对着应时安着急地比划着。
夫妻间的默契应该是有的,应时安……一个字也没看懂。
穆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