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一副要挺身而出,替陶洲撑腰的模样。
给了陶洲莫大的信心。
“就是,看门的那一群人。”
“罚!”
苏见月答道:“罚他们跑圈儿,围着营地跑三圈。”
陶洲:“……”
他的腚沟还疼呢!
“就这?”
他一脸委屈。
松散的发髻上,还掉下来一根枯黄的草。
“不够是吗?那就再加两圈,跑五圈。”
陶洲:“!!!”
说完,苏见月冲着刚才去喊人的小兵使了个眼色。
小兵会意。
“是。”
应声之后,一路小跑,去营地门口传话。
“你看,我罚他们了!”
“呵呵!”
陶洲敷衍一笑。
“说好的,我带你来沱口镇,你就引荐我面见陛下,你倒好,一见到陛下,就把我忘了!”
他越说,苏见月就越是心虚。
“事急从权,陛下危在旦夕,我肯定是要以他的性命为先的。”
陶洲再看苏见月的那张脸。
满心荡漾的春风变成了秋风。
吹得他心里头,拔凉拔凉的,没有半点热气。
“好美的一张脸,好狠的一颗心!”
苏见月:“???”
不是,等等,好耳熟的台词!
陶洲一屁股坐在压着帐篷角的大石头上面。
却忘记了腚沟还疼着,“嗷呜”一声,一蹦三尺高。
从石头上弹了起来。
那声音大的,只怕是三丈外的人,都听得见。
“你小点声,陛下才睡着,你可别把他吵醒了。”
陶洲双手捂着腚沟,憋得脸红脖子粗。
“你只关心陛下睡着了有没有被吵醒,你有关心过我吗?”
他瘪着嘴,苦情剧似地摇头后退。
“你这个负心薄幸的女人,就算你长得再好看,我都不会再对你动半分真情!”
“啊?”
苏见月一头雾水。
“你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随即,他小声道:“还不快给我安排一间帐篷,给我安排一位军医?”
“啊?哦!好!”
苏见月算是看明白了。
这个人,是有一点点戏瘾在身上的。
苏见月给他安排了一个床位,又找了军医替他看看。
才转身,重新回到营帐。
萧玉祁便是陷入沉睡,也睡得不甚安稳。
漂亮浓郁的眉峰紧紧蹙着。
苍白的唇瓣蠕动,细细碎碎,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苏见月走近了去听。
不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