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小少爷,便越是替他打抱不平,碍于身份,只能把愤怒埋在心底。直到某天,小少爷被人推进荷塘,差点一命呜呼,小果奋不顾身地下水营救,跟着又趁众人疏忽,从主谋腿上咬下一块肉来,成功帮小少爷报了仇!
后来,小果虽被狠狠责罚,但靠此一战成名,没人敢再轻易欺侮他们。
春去秋来,他们渐渐长大。小少爷有了意中人,却被坏堂兄横刀夺爱。与此同时,他无意中得知父母去世的真相:他们竟是因利益纠纷,死于现任家主之手!
小少爷遭受双重打击,变得疯疯癫癫,竟当众对家主行刺。失败后,被打得半死丢到乱葬岗。幸有小果不离不弃,将他从死人堆里挖了出来,并发誓要帮他重整旗鼓!
——至于怎么个重整旗鼓法,薛满还没看完呢。
天色渐暗,万物敛去颜色,薛满将话本塞进袖中,慢吞吞地回到客舱。
一推开门,却见三人挤坐在她的床畔,正聊得热火朝天。
左边的紫衫少女道:“靳小姐,你今日穿的衣裳真好看,肯定不便宜吧?”
中间的靳小姐道:“你还算有眼光,这叫织锦缎,是京城最时兴的料子,一尺便要十两白银,抵得上普通人家整年的开支。”
右边的少妇道:“难怪它摸着特别的光滑柔软,对了,你的珍珠项链也好精致,是从哪里买的?”
“外头可买不到。”靳小姐道:“这是我姨母从晏州给我寄来的,用的是南海珍珠,百蚌才开得出一粒这样浑圆的珠子,整串下来能买一间三进三出的大宅子。”
少女道:“哇,你姨母对你可真好。”
靳小姐道:“我姨母膝下无所出,只我一个外甥女,此番写信叫我去晏州,便是打算收我做嗣女,以后替她养老送终。省得那偌大的家产,都叫庶出的子女们占了。”
少妇问:“如此说来,你姨父家在晏州很有权势?”
靳小姐道:“我姨父乃晏州州同。”
话音刚落,屋内一片艳羡之声。
“你姨父竟是晏州州同?那可是晏州第二大的官!我听人说过,晏州是直隶州,所有的官都比属州要大一阶,那你姨父便是正五品大官??”
靳小姐笑着点头,“正是。”
“我就说,靳小姐气质不俗,谈吐优雅,绝非寻常人家养出来的姑娘。”
“嫂嫂说得对,靳小姐一看便是有福之人,今后嫁的夫家定非富即贵。”
靳小姐的唇角扬得很高,“我姨母已替我相看好夫婿,正是那晏州知州的侄子,去年刚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