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张,”祝霜降的声音毫无起伏,犹如一潭死水,但是孩童特有的奶音削弱了这种感觉。抱着她的领导更是哈哈大笑:“小朋友不要紧张,伯伯不吃人。”
他将祝霜降放下,让老师带着孩子们回去。才对着一位面容端正,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中年女士说道:“林妍院长,从今天起,我们把市儿童福利院交到你手上了。”
“领导们放心。”新院长林妍严肃保证。
送来的衣服玩具和书本被老师们暂且收起来了,零食则拆开了一部分,是奶油夹心饼干,每个孩子两片,让他们吃完再回去。
回去路上,小姐姐显得很失落:“我还没有背九九乘法表。”
祝霜降倒是很庆幸不用表演什么节目,听到她的话幽幽的说了一句:“至少洗了个澡不是吗?”
带着他们的老师差点笑出来,这几天跟祝霜降的聪明一齐让人知道的,还有她在卫生上的吹毛求疵。讲卫生是个好习惯,过头了就让人不能理解了。
来的第二天不习惯和别人洗脸用同个脸盆,第三天就问能不能洗头洗澡,就算是外面的有钱人家,冬天也不会天天洗头洗澡的。
双双被拒绝后更是每天早上洗脸冲在第一线,她的毛巾永远是第一个拧干的,更是在不知不觉中摸清了宿舍楼淋浴室的位置,每次路过时都忍不住往那张望一眼。
他们的淋浴室没有热水啊?!冬天并不使用,真怕她有一天冲到喷头底下,拧开阀门直接被浇个透心凉。
祝霜降早就看出来这位姐姐已经到了爱美的年纪,有些嫉妒她留着的长头发。但是她现在也想早点把这头发给剪了,这里冬天洗头洗澡相隔的时间太长了,长发实在难以打理。
好在这个时间很快就到了,院里要带满三岁的孩子们去医院定残,如果轻症就继续留下,重症就要被送到别的福利院,以后上的也是特殊学校。之后很快就是开学季,外面会有理发师进来给所有的孩子们剪头发。
医院的检查方式和后世的体检差不多,只是项目简略了很多,静脉采血也不是检查多少项目都扎一针就行,会有分流管,而是几个试管就扎几针。
祝霜降一切都好,自然检查的快,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