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先是赶紧将苏老太太从地上抱起来,拿一碗凉水喷在她脸上,苏老太太这才悠悠转醒。
一醒过来就哭嚎:“我的宝信啊,我大孙子的前途啊!被退学一定是假的吧?是我刚才做的噩梦吧?”
可惜了,不是噩梦,是真的。
“娘,不是噩梦,是真的,这个小兔崽子得罪了探目,被撸了制服,退学了!”
“啊啊啊天啊!”苏老太太开始嚎哭起来。
当初被苏文娴弄破皮的脖颈早就好了,现在一点也不影响她发挥,嚎起来恨不得三里地外都能听见。
她爹苏秉孝见外面看热闹的邻居越来越多,赶紧制止苏老太太别再喊了,他让自己也冷静下来,对苏宝信道:“宝信,具体经过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讲一遍。”
这个苏家,到关键时刻还得靠老大苏秉孝的,他还是这个家的主心骨。
苏宝信赶紧把刚才跟他爹说的话跟大伯苏秉孝重复了一遍,却没想到这个平常挺温和的大伯听完之后气得站起身一把将他爹手里的皮带抢了过来,对着他就啪啪使劲抽了几下。
苏秉孝那是真的恨啊,他早就跟侄子强调过不许赌钱,没想到这个侄子还是屡教不改!
而且侄子贿赂考官的钱是他出的啊!如今他被退学了,那当初贿赂考官的2000元钱呢?
不行,绝对不能让侄子被退学!
他们苏家一家子的指望都在他身上了啊!
苏秉孝道:“这件事的关键在于那个探目,只要那个探目愿意放过你,那退学的事可能还有转圜的余地。”
“我们赶紧买些礼品去探目家里请罪,求他宽宏大量放过我们。”
一听这话,叔叔一家立刻精神了,“对,我们去求求他!”
苏老太太也说:“如果他们不让宝信继续当差佬,我就一直跪在他家门口不起来,看到时候他能不能丢得起这个人?”
苏文娴心想你算是哪根葱啊?就算你跪死在人家门口,人家都不带眨眼的,反倒嫌你脏了人家的地方呢,苏老太太也就在家窝里横,欺负苏母和原身挺厉害,到外面就不行。
不过这种事光去求有什么用?
以她穿越过来这些天的体会,这事想让对方消气将这件事翻页过去,那就只有一个方法,就是掏钱。
反正这是个到处都需要掏钱贿赂的社会。
但是苏家这些人根本没钱贿赂探目,连要买上门赔罪的礼物时,苏秉孝向苏老太太要钱,苏老太太都抠抠搜搜地不愿意给。
最后为了大孙子的前途,她还是咬咬牙将手里剩的那点私房钱都拿了出来,也才不到五百元。
苏文娴的爹苏秉孝卖完烟挣的钱全都给了苏老太太,苏老太太每次给烟的时候都记着数量,必须一分不能少的给她这些烟的钱。
也就是说苏母和苏父做白工给她,挣的钱都在她那里收着。
这么一个管着全家经济大权的人,关键时刻掏出钱竟然只有不到五百元,那钱都去哪了?
这个疑问立刻被苏秉孝问了出来,“娘,钱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