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末了,他又问时宁什么时候再去上海。
时宁翻看着日历:
“十一号吧。”
上海待三到五天,再转道去羊城,王峰那边说有事跟她商量。
……
时家。
感觉自己错失几百万的谢秋香确实晕倒过。
是悔的,也是气的!
她是真没想过,自家小叔子折腾的那什么认购证能从三十一张涨到三千多一张。
百多倍的利润啊!
她只要一想起自家借出去的一万钱换了三百多张的认购证,她脑袋就一片眩晕。
一张三千多,三百张该是多少钱?
更何况,她这两天还听说,认购证的价值还有上涨的空间。
谢秋香心口疼,脑壳疼,浑身哪哪儿都在疼!
“时建军,你死人啊?当初你怎么就让红军把本金退给我们了呢?”
哎呦,不行了,她还晕的要命。
谢秋香躺在床上,捂着心口哎呦哎呦的直呻吟。
时建军坐在床尾一言不发。
谢秋香“哎呦”了半天,见时建军没有一点动静,气得翻身就是一拳头一拳头的砸过去:
“时建军,你说你算个什么男人?红军都敢辞职下海去捞钱,你就只知道成天守着你那一百多块钱的工作。”
“好不容易人红军要带我们挣钱了,结果呢,你怎么就把本金要回来了呢?你要是不要回来本金,咱们现在……”
“是我要回来的吗?当初人红军都说了,投资有风险,他也不能保证百分百能挣钱,你才说要回本金的!”
老实人也有忍受不了的时候。
许是谢秋香的拳头砸得太重,时建军反身就推了谢秋香一把。
接着,从听说认购证翻倍开始,到现在百倍的利润后积攒下来的悔意和气闷,全都转化成对谢秋香的怒气。
明明当初让时红军退回本金的是她谢秋香,现在倒是反过来责备他,时建军再忍不住,扬起巴掌就要拍向谢秋香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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