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泠然脚步一顿,迅速退出门外。
几个男人站在她房间里,不像是蹲点准备抓她,更像是在房间里罚站。
没办法,二爷下了死命令,顾小姐房间里床不能坐,椅子也不能坐。
他们在江城横行霸道惯了,几时这么局促过?
“小姐您别害怕,我们不是来找茬的,是二爷让我们来和您谈谈。”
顾泠然没动,挑眉问他们:“就这么闯进我房间谈?”
几人被噎了一下,主要是他们太过乍眼,一直等在走廊上会被人注意到。
“抱歉。”
这群人和追杀她们的那群人态......
店主:“关你屁事?吃饱了撑的?”说着把店门一关,不再理亓晓婷。
闻人项寻对闻人衍的与众不同,让人不能在忽视这个三皇子的存在。
“你居然还敢说没有?”唐薰儿更生气了,漂亮的大眼睛里竟然出现了几颗大大的眼珠。
眼见起火的三个草人,那老妪左手化以剑指,沾了点蛇血往草人身上摸去,手刚一碰到草人,一下就被那红色的火光给灼伤,马上缩了回来,随继三个草人一下化为灰烬。
韩襄阳心想:“这王温江这誓发得也太过恶毒了,看来他是怕我和隐川信不过他,才又搞这么一出,不过也好他不负我,我更不会负他!”想罢也跟着发起誓来。
但‘阿姆达’并没有因为我亲自出马而退缩,挥刀就向我肩膀斩了下来,但他这刀幅度太大,想来他是有意想逼我退避,下我威风。
“不是约好了戌时吗?你这么晚回来我还没质问你呢!”,陌冷容声音故意冷了几分,希望能够摆脱这种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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