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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赵川手中朱笔不停,仔细批阅着从各地加急快马送来的奏折。
一旁的吕娥姁莲步轻移,悄然走来,见天气渐寒,便轻抬玉手,将一件锦袍披在赵川的肩头。
“陛下何事如此忧虑,臣妾可否为您分忧一二?”
赵川长叹一口气。
“近来那韩信又不安分守己,频繁与项羽的使者暗中接触,图谋不轨,范增和蒯彻如今更是近乎被其软禁,局势愈发错综复杂,犹如乱麻难以理清。”
吕娥姁也跟着轻叹一声,宽慰道。
“臣妾大哥吕泽带着二哥吕释之在其身旁严密监视,谅那韩信纵有通天本事,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肆意妄为。”
赵川缓缓摇头,再次叹息道。
“非是朕没有手段制服韩信,只是若不到万不得已的绝境,朕实不愿采取那极端狠辣的手段,否则,天下人岂不皆说朕是个可共患难,却不可同富贵,兔死狗烹的无情之君?”
恰在此时,一名面容清秀的侍女匆匆赶来,行礼后匆匆说。
“皇上,皇后娘娘近日茶饭不思,夜不能寐,还望您能过去瞧瞧,宽慰娘娘一番。”
赵川听闻,扶着膝盖缓缓站起,略显疲惫地说。
“此处有些奏折并非关乎军国大事,你且帮朕批复一下,但需谨慎行事,莫要出了差错。”
吕娥姁恭谨应道。
“臣妾定当尽心尽力,不敢有丝毫疏忽,请陛下放心。”
赵川整理了一下衣衫,迈步朝着皇后的寝宫走去,尚未踏入宫门,便已听到两个孩子的哭闹之声。
当他踏入寝宫,只见皇后容颜憔悴,一脸无精打采,犹如霜打的花朵。
“这是怎么了?爱妃为何这般愁苦模样?”
皇后刚出月子不久,身体尚未完全恢复,幽幽地叹了口气。
“还不是臣妾兄长的事,自从他奉命出征匈奴,至今杳无音信。外界更有那不知真假的传言,说兄长已战死在白登山,母亲听闻此讯,当场昏厥,如今拒绝见任何人,臣妾心中忧虑万分,又不知如何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