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刀光闪烁间割断了连着车轿的缰绳。
看见她的那刻,那人习惯性想将刀刺过去,千钧一发之际,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刀锋凌空一转,收了刀。
紧接着翻身一跃坐到马背上,策马离去。速度之快令人瞠目,姜娩只来得及瞥见他一闪而过的身形,甚至连他的眼睛都没看清。
马夫被踢下了一旁的山崖,姜娩连忙回头确认丛霜的安危。
“丛霜。”姜娩喊了一声。
无人应声,转头看她已吓得失了神,僵坐着。
姜娩忘了,丛霜此时还只是个小姑娘。
她走进去,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这才回过神来,大喊一声:“小姐!你没事吧!”
姜娩摇头:“我无事,方才那人看样子只是想要马,并不想伤人。也许是赶路或逃命......”
她叹了口气,又说:“怪我,想着要经过几处村镇,带侍卫会引人注意。没想到会碰上这等江湖人士。”
丛霜着急地问:“那现下如何是好?三日后就是宴会了,没有马了,如何赶得到?”
姜娩扶额思索片刻,凝眉道:“此路是去山庄的必经之路,除了我们,定然还会有别人经过,届时你我前去求助,应当会有人愿意帮的。”
丛霜点点头:“好,我这就下去等着。”
她说完见姜娩脸色不对,嘴唇发白,还一直捂着头。
“小姐,你这脸色好似不对劲,快坐下歇着。”
她伸手过去扶,摸到她的手臂热得不正常,连忙探了一下额头,烫得像是被火烤过。
丛霜惊慌失措地拉着她到榻上躺下。
姜娩这病症来得急,很快就开始头痛欲裂,脑子里似一团浆糊。
丛霜见状,连忙给她服下袪热的药。
可过了许久,姜娩的身子还是很烫,甚至整个人都闭着眼说不出话了,比方才更要严重。
眼看天色全黑,此地又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