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掰扯清楚!”
时衿绕着兴致的看着,对眼前上演的苦情戏没什么兴趣。
周边的人也皱眉不解,平日里因着小张伯父的关系,大家还算是客客气气的,偶尔意见不同也会让着他。
但不代表能容忍他这样大呼小叫。
一个经理的侄子而已。
说实在的,能在国营饭店上班的,谁不是点子硬的。
秦霜降接过手绢抹泪,小张又忙不迭的给她倒了一杯水,好一会儿,秦霜降终于止住了哭泣。
她擦了擦眼泪,“小张哥,我知道你心地善良,想化解我和时衿的恩怨。只是,我实在不能原谅她对我的伤害……”
秦霜降话说到一半,又用手绢抹泪。
话虽然只说到这,后面的意思却很明显。她被时衿伤害太深了,所以才不愿意委曲求全。
时衿龇牙咧嘴的,倒不是因为她说的话,而是看着那块破手娟觉得难受。
这个年代可没什么柔纸巾,穷苦人家是用衣袖抹,家境殷实的就会备上条手绢。
会用来擦脸擦鼻涕。
呃,时衿看着那块灰扑扑,像抹布一样的玩意,心里莫名有些恶心。
“怎么,时衿你心虚了吗?不敢看我!”
时衿听到秦霜降的指责,又看到小张那直勾勾的眼神,心里顿时更难受了。
这小张可不像个干净人呀……
时衿神色平淡:“那你仔细说说,我到底怎么诬陷你了。”
秦霜降攥着手绢,恨恨道,“你心里清楚,又何必让我说!”
时衿打了个哈欠,掀了掀眼皮,“你真是小嘴一张,粪便乱喷。说我诬陷你,又不肯说出具体情况。你这让我很难办呀。”
时衿的不以为然,刺痛了秦霜降,她顿时沉下脸,冷声道:“这事情是在顾家发生的,你在顾家说我坏话,让伯母对我印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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