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等到沈晚玩够了离开,谢景渊依旧半卧在软塌上,双目略微迷离。
“这沈家姑娘,好有趣啊。”
手中拿着那个沈晚那不知道是故意拉下,还是确实忘记的玉佩,喃喃的说了一句。
“殿下,你真的决定娶沈晚吗?她会不会有其他目的?”
谢景渊的贴身侍卫祁山面带忧虑的说了一句。
“有就有呗,她既然愿意嫁,我还不敢娶吗。”
谢景渊并不讨厌沈晚,是谢景卓那个蠢货识人不清。
镇国候府那么强大的助力都不要,那他要了就是。
此后又过去一段时间,风波慢慢平息。
众人又说,先帝赐下的婚约,岂是说退就退的。
东宫太子妃,只能出自沈氏。
沈晚在自己的院子中安然品茗,手中拿着一封信。
只是此时与她通信的人换成了谢景渊。
“现在的太子一定很得意吧,觉得我还是舍不得退婚,只要僵持下去,侯府的势力,他能得到,心爱的女子也能长相厮守。”
这几日谢景卓似乎笃定了沈晚依旧爱慕于他,之前的所有都是以退为进,每日带着顾妙仪招摇过市,游玩谈笑。
“哼,不要脸。”碧心听说这些的时候比沈晚还生气,狠狠地骂着。
“碧心不要恼了,来日小姐定给你出气。”
沈晚轻声安抚了碧心一句。
谢景渊还传信说谢景卓为博顾妙仪一笑,一掷千金,大方至极,每日银钱如流水般花出。
沈晚冷哼一声。
他当然不缺钱,钱花完了,直接报了名号就去沈氏名下的商行支取。
这理所当然的态度,怪不得碧心骂他们不要脸呢。
不过想到了信上谢景渊所说的近来京城商行盐帮水路的频繁动作,还有和一些官员之间的微妙联系都有了变化,就又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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