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完全一个大傻笔!麻金旺暗暗骂道。
深秋的凌晨分外清冷。
厉中河、麻金旺、郝祥林一行三人,离开了胡师傅撑面馆,沿着通向鸡鸣县的山路快步而行。
郝祥林依然有些摸不着头脑,问:“小厉,咱们到底去县城干什么?”
厉中河直截了当地道:“报仇!”
“啊——”郝祥林吓住了,也停住了脚步,不可思议地看着走在前面的厉中河和麻金旺。
“老郝,你别害怕,冤有头,债有主,你和麻哥是让他们给骗了,兄弟现在已经不再怪罪你们了。”厉中河淡淡地道:“其实这件事是兄弟来桃花沟挂职之前惹下的麻烦,这回到城里,咱们必须要彻底解决一下这个问题。”
麻金旺此时也停下了脚步,不无担忧地道:“小厉,我觉得你还是应该认真地考虑一下这个问题,傅一斌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咱们这次贸然到他的办公室里去,我觉得很危险。”
“危险么?我倒觉得很安全。”厉中河满不在乎地道:“越是危险的地方,做起事来就越是安全。”
“小厉,你知道傅一斌的底细么?这个人的背景很深厚的。”麻金旺不无担忧地道。
“是啊,傅一斌的老爷子傅为公是鸡鸣县前任的政协主席嘛。”厉中河道。
“是啊,那个傅老爷子很厉害的,鸡鸣县很多的领导干部都是他的学生,这个人,你最好不要惹啊!”麻金旺道。
“我厉中河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厉中河道:“人家把刀子插到你的心窝了,你还能忍着一股气?操,这还像个爷们儿么?人家在你的头上耀武扬威的,你难道要成为缩头乌龟么?”
“哎呀,我说小厉,你话也不能这么说嘛。”麻金旺显然不想让厉中河进鸡鸣县报仇,更不想跟着厉中河去鸡鸣县城,但厉中河现在势大,他哪敢招惹,只能一句一句地点拨。他不由得伸出手来,拍着厉中河的肩膀,设身处地地道:“小厉,你是一个很有前途的挂职干部,我不希望你在这件事上把自己的仕途给毁了,你应该正确面对这个问题……”
“老麻,得了吧你,你尽说这些不着边际的空东西。”厉中河不耐烦地打断了麻金旺的话,道:“如果这次不把这件事摆平了,傅一斌难道不对你麻哥恨死才怪,而且,他下次还要找我的麻烦,所以,咱们哥三个必须得联起手来,一起对付傅一斌,免得以后平添那么多的麻烦!”
“小厉,你说得没错,可我总觉得咱们就这么贸然闯进傅一斌的办公室,实在是太危险了,据说,傅一斌的身边还有几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