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过,麻金旺的脸上必须得装作一副镇定与淡然,多年的官场生涯,使他练就了一副心如止水、喜怒不形于色的境界。
待厉国庆背着工作包走出了县政府,厉中河这才跟着麻金旺朝着县长谢天成的办公室走来。
在刚刚进入谢天成的轮空的门,厉中河的心莫名的紧张了一下,一颗心迅速提到了嗓子眼儿。
然而,厉中河的紧张,仅仅是持续了几分钟后便重新恢复了一副淡然的神色。
“谢县长,你好。”厉中河道。
“小厉,坐。”谢天成站起身来,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沙发道,冷峻的脸庞上浮现着一抹少有一微笑。
厉中河坐下之后,这个谢县长跟戴*不一样啊,他竟然连握手的机会也省略了。看来,此人属于实干家系列。
然而,待厉中河坐下之后,谢天成县长却并没有立即和他谈话,他始终都在埋头看着桌上的文件,他看得很认真,似乎忽略了厉中河的存在。整间办公室里静悄悄的,似乎可以闻到彼此的呼吸。
厉中河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紧张,这谢天成难道是在考验老子的心理素质么?这小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当然,琢磨归琢磨,厉中河的上始终挂着一片淡淡的平和的笑容,他把目光转移到了正墙上挂着一副字画上,上面写着几个大字:非宁静无以致远,非淡泊无以明志。
对于书法,厉中河并不感冒,让他充满向往的是:谢县长的这间办公室真他马牛叉啊,办公室分作里间和外间,外间三十多平,宽敞无比,而且,采光条件非常好,中午淡淡的阳光投到了窗子里,照到了红石木地板上,显得宁静而祥和。里间的门关着,不知道里面是什么陈设。
难道里间里有一张阔大的席梦思?难道那席梦思上正躺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厉中河的脑子开了小差。
不过,厉中河很快便控制了自己飞扬的思绪,他重新把目光集中到了谢天成的脸上。
谢天成不时的抬起头来看看厉中河,厉中河虽说脸上表情平静,但心里却绝对不平静,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挂职干部,不论从哪方面讲,他们之间的差距都不是一星半点。
终于,谢天成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从桌上拿起香烟,厉中河赶紧凑了上去,不失时机地拿出打火机来,给谢县长点燃。
谢县长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也抽烟,来,抽一支?”
“好。”厉中河拿过一支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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