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来一怔,脸上瞬间涌过一抹震惊神色,接过包裹,道:“走,到我的书房。”
厉中河没说话,跟在傅老先生的身后,踏着楼梯上了二楼的*。
傅老先生朝着跟进来的郑远山和他的儿子傅一鸣道:“你们都出去吧,没什么事,不要来打扰我。”
郑远山和傅一鸣对视一眼,俩人又同时看了一眼厉中河,这才返身出门,并把门关紧了,房间里只剩下了厉中河和傅文来俩人。
傅文来转过身去,把房门反锁,又把窗户关紧。
厉中河真切地感觉到,傅文来的这间书房隔音效果非常好,门窗关紧后,外界的一切声响似乎都隔绝了。
傅文来指指茶几,道:“想喝茶,自己倒,想抽烟,自己拿。”
厉中河笑了,看来这位傅老先生并没有把自己当外人。当然,这主要是冲着冷先生的。如果不是冷先生,傅文来这种级别的老者绝对不会对自己另眼相看。
拿过傅老桌子上的茶杯,厉中河为他加了一杯热水,恭恭敬敬地递到了他的手边。
“你先坐着抽支烟。”傅老对厉中河说道,他则把那个沉甸甸的包裹捧到了桌子上,慢慢地打开。
厉中河从茶几上拿过一盒“555”牌香烟,抽出一支点上,无拘无束地抽着烟,任由烟雾弥漫在房间里。而傅老先生却一层一层地打开了那个包裹,他首先取出一封冷先生写给他的亲笔信,这封信很长,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共有五六页。
傅老先生颤抖着手,捧着这封信一连看了两遍,这才将信纸折起来,放回到那个纸袋里,然后又把包裹里的东西一一拿了出来,包裹里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是一枝粗大的老山参,由于正值冬天,老山参保存得相当完好,十分新鲜,一接触空气,立即散发出一种浓浓的参味儿。除了老山参之外,还有一坛子密封得很好的酒。
“呵呵,冷清羽真知我心也。”傅文来捧着那坛掉了漆的酒,慢慢地揭开,一股浓浓的陈年酒香迅速弥漫于屋子里。
厉中河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傅老先生。
傅老先生放下手里的东西,拿起一支香烟,悠悠然抽了起来。
冬日雪后的阳光,隔着玻璃窗悄悄投进了屋子里,照在了傅老先生的身上。
良久,傅老先生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