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厉中河会真的抵挡得了那么强劲的药物,她不相信厉中河这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竟然能抵挡得了性的诱惑。
于是,虞丽华继续朝着厉中河扑了过去,厉中河赶紧闪身,退出了小餐厅,拿起衣服,飞也似的逃走了。
虞丽华呆呆地站在大厅里,倾听着厉中河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她的脸上一片迷惘,她的眼睛里闪动着愤怒,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厉中河这个年轻的小伙子,简直太让人琢磨不透了。
突然,虞丽华感觉到身后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吓得赶紧回头,只见县委*戴咏华正站在卧室门口,笑盈盈地看着她。
“你,你怎么来了?你是什么时候来的?”虞丽华震惊无限地看着厉中河。
戴咏华微微一笑,道:“你的记性真是越来越差了,你难道忘记了么,上次你把钥匙给了我,我今天是来还你的。”
“刚才我和厉中河说的话,你都听到了?”虞丽华捋了捋头发,逐渐冷静下来。
戴咏华吐着烟圈坐到了沙发上,淡淡地道:“听到了,一字不落地全都听到了。”
“我是真不想让厉中河跟你为敌啊!”虞丽华道。
戴咏华淡淡地道:“你知道我今年的工作重心是什么吗?”
“扶贫!”虞丽华毫不犹豫地道。
“错了!”戴咏华道:“我今年的工作重点,是整治那些不听话的人。”
“不听话的人?”虞丽华愣了,不解地问:“哪些人敢不听你的话呢?”
“厉中河!”戴咏华道。
“戴*,我觉得你定的这个工作重点有些不符合实际。”虞丽华道。
“很符合实际!”戴咏华冷冷地道:“只要把那些不听话的人治理了,我们的工作才能很好的开展。”
“我觉得你把厉中河定为不听话的人,很不切合实际!”虞丽华据理力争,道:“斩草要除根,你斩了厉中河,厉中河的身后还有谢天成,难道你敢拿谢天成开刀么?”
“如果我把厉中河治理了,谢天成也就失去了左右手!”戴咏华道。
“看来,你还没有认真地总结前一段时间的经验教训!”虞丽华道。
戴咏华微微一怔,随即笑了,道:“我觉得前一段时间自己的工作作风非常疲软,没有一点主动性,呵呵,如果我一直软下去,也许用不了几年,整个鸡鸣县的人都可以在我的头上拉屎拉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