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模糊糊的无话不说的朋友!也许,这就是酒醉吐真言的原因。
“戴*决定,在两个月之内,要对付谢天成和厉中河!”丁家辉道:“这件事,只有我和戴*知道,我们决定,要在一个月后下手,而在这一个月之内,要尽量亲近谢天成和厉中河,让他们逍遥自在地活过这最后的日子。”
厉中河道:“那么,你们打算用什么样的方式呢?什么是非常规性的手段呢?”
丁家辉笑了:“所谓的非常规性手段,就是像三年前祁勇山*意外身亡一样,我们要让谢天成和厉中河去阎王爷那儿跟祁*见面,哈哈哈……”
“祁*是怎么死的呢?”厉中河追问道,心里却紧张到了极点。三年前,虽然他已经到林海农大读书,但鸡鸣县官场的一些大事要事他还是心里有数的,当时,鸡鸣县委*是祁勇山,一位四十多岁、朝气蓬勃的领导干部,自从来到鸡鸣县之后,他给全县人民办了不少的好事,修了两座大型的水库,解决了十五个乡镇的饮水和灌溉问题,又修了三十公里的马路,解决了清河镇等六个村庄的交通问题,清河镇、黑拉子乡等贫困乡镇之所以提前脱贫,与祁勇山*的大作为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所以,祁*深得人民群众的爱戴,但祁*却在三年前的一个春日,在一次下基层的途中突然遭遇车祸而亡,这个问题,早已被官方定论为“意外身亡”!自打祁*死了之后,戴咏华担任鸡鸣县委*兼县长,逐渐把全县的行政大权凝聚在了自己的手里,直到谢天成县长来到鸡鸣县任职。
厉中河听着丁家辉的话,不由得脑门子冒汗,天啊,这戴咏华竟然如此阴险,如此卑鄙,这样的人,老子如果不把你拉下水,誓不为人!
丁家辉又是一阵大笑:“哥们,你想知道祁*是怎么死的么?那好吧,咱哥俩再干一杯,干一杯之后,我再好好跟你说。”
说着,丁家辉举起了酒杯,一仰脖子干了。
厉中河笑了,他高高地举起酒杯,装作喝酒的样子,放下酒杯之后竟然把酒倒在了地上。
“兄弟,你喝酒真是太爽快了,哥们佩服你!”丁家辉重重地拍着厉中河的肩膀,道:“我告诉你吧,祁*出了车祸,是我安排人,戴*出了十万块钱,买通了人,将祁*的车子撞到了山崖下了,所以,戴*才有了今天,我丁家辉也才有了今天,嘿嘿,你想想,戴*辛苦打拼出来的一番业绩,能让谢天成抢走么?绝对不行!戴*不允许,我也不答应!我跟戴*亲如兄弟,戴*什么事都得听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