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没想到厉中河讹诈马东明十五万,竟然是为了帮她解决燃眉之急。
“客气什么啊!”厉中河不无自豪地笑道:“好歹我也是一名党员干部,只要我有这个能力,一定会帮助你的。”
顿了顿,厉中河又道:“你为什么会到我的房间来?是不是马东明让你去的?你为什么要听他的话?难道,只有走这条路才能筹到你爸爸的手术费用么?”
晓晴一听,又一次沉默了。
厉中河坦诚地道:“跟我说说吧,也许我会帮助你的。”
“你帮不了我的。”晓晴很是坚决地道。
“呵呵,这个世界是,始终逃不了一个理字!”厉中河道。
厉中河是一个好管闲事的人,只要他觉得一些事不合理,总想叫一下真。
良久,晓晴言道:“我爸爸是红光炼铁厂三高炉车间的技术员,我和爸爸在一个车间工作,大年初一的时候,设备出现故障,他带着人就上去了,后来,后来就出了工伤。”
“按说,你爸爸在干活的时候受伤,单位里都要给报销才对啊,这是工伤,貌似劳动法也有这样的规定。”厉中河道。
晓晴摇了摇头,道:“劳动法是劳动法,红光炼铁厂的领导就是不按劳动法办事,他们的副厂长名叫韦光明,跟马东明是亲戚,因为我们是清河镇人,所以,韦光明把我爸爸推给了清河镇,让清河镇来处理。”
“啪!”厉中河一拍桌子,恨恨地道:“这红光炼铁厂也太他马欺负农民大爷了!晓晴,这件事,交给我吧,我是鸡鸣县工农共建办主任,他们工厂不按劳动法办事,对农民工恶意歧视,我不能不管!”
晓晴一听,眼睛里再度一亮,怔怔地看着厉中河。
突然,晓晴扑通一声朝着厉中河跪下了,泪流满面地道:“恩人,我们一家人靠你了……”
厉中河赶紧把晓晴扶起来,道:“不要说这样的话!”
又和晓晴聊了几句,厉中河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留给了晓晴,道:“记着,有事给我打手机。”
说完,厉中河便转身离开了。
看着厉中河的背影,晓晴长时间呆立着,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对于未来的憧憬。
厉中河下了楼,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此刻,他的心里并不是装着晓晴,而是琢磨着如何对付马东明。马东明这小子太他马阴险了,竟然怂恿晓晴到俺老厉的房间里,这样的做法,极其恶劣,俺老厉岂能容你!
坐在床上,厉中河暗暗运气,迅速进入了练功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