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告诉我,厉中河现在在哪里!”青年汉子冷冷地道。
郝祥林心头一怔,好家伙,眼前此人竟然是冲着厉中河而来的!
不由得,郝祥林心里暗暗吃惊,这厉中河两个小时之前,在俺郝祥林的饭店里把田豹那家伙打得屁滚尿流,难道眼前这个小伙子竟然是田豹的死党?
想到这里,郝祥林便说道:“先生,我,我不认得厉中河,您,您也许……”
“扑!”青年汉子猛不丁地纂紧了拳头,照着郝祥林的面部就是一记重拳。
“啊——”郝祥林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喊,但仅仅是喊了一声便捂住了嘴,他担心楼上的谢县长会发觉此事。
“你他马的还想骗我!”青年汉子一把揪住了郝祥林的脖领,恨恨地道:“他马的,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跟厉中河关系铁着呢!再不说实话,我把你这个烂店给砸了!”
郝祥林一听,顿时害怕了,自己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饭店,如果被这个年轻小伙子给砸烂了的话,那可真他马的炒鸡了!
想到这里,郝祥林不由得抬起了头,朝着楼梯口看了一眼,但他并没有说出厉中河身在何处。
青年汉子是个精明人,一眼便注意到了郝祥林的目光所在之处。
来不及多想,青年汉子从腰间抽出一柄明晃晃的短刀,朝着通向二楼的楼梯大踏步而去。
却说二楼的包间里,谢天成、葛斌和厉中河已经听到了一楼的巨大动静,葛斌一马当先站起身来,对谢天成道:“我去看看。”
谢天成微微点了点头,不紧不慢地端起酒杯,轻轻呷了一口。
厉中河微微一笑,道:“谢叔啊,您老人家倒是能坐得住啊,楼下都打得稀里哗啦了,您还能坐得住?”
谢天成点上一支骆驼牌香烟,淡淡地抽一口,道:“中河,身为一名领导者,要有一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质,没有这点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