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力,一眼便看出面前的这两瓶酒非同寻常,笑呵呵地对孟晓君道:“嫂子,您可真是太大手了,这么好的酒,咱还是放起来,我觉得,这样的酒真是价值……”
不等厉中河把话说完,孟晓君便说道:“小厉,你今天头次来,家里的确也没有什么好酒,你也知道的,老谭这个人也不是那种贪酒的人,呵呵,有什么酒就喝什么酒,千万别嫌次。”
厉中河的本意是想说“这样的酒真的价值连城”之类的话。但孟晓君这么一说,他却把没有说出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同时,厉中河也瞥到了葛斌那贪婪的目光,知道他的酒虫又犯了,遂小声说道:“老哥啊,你可是人民警察,你平常喝酒没人管你,现在,当着谭局长的面你也敢喝酒么?连谭局长都不喝,我看啊,你就忍忍,等回到鸡鸣县,兄弟请你。”
葛斌一听,心里这个气啊,厉中河啊厉中河,你小子是诚心气我的是,这么好的茅台酒,这可是个世纪五十年代的酒,次林海省一次拍卖会,就有人拍这种酒,当时这一瓶酒拍了三十万,你他马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想独吞咋地?哼,老子今天必须得分一杯羹!
想到这里,葛斌笑呵呵对谭瑞秋道:“谭局啊,有道是朋来了有好酒,您刚才在射击场的时候也说了,咱们两个除了下级的关系以外,还是朋关系,嘿嘿,兄弟好不容易来您家里一趟,您总不能让我喝凉白开?”
谭瑞秋听着葛斌的话,几乎要笑喷了,他自然知道葛斌肚子里的酒虫在作祟,笑道:“葛局,难道你在我的面前也敢违反纪律?”
话一出口,葛斌登时愣住,他是特种兵出身,自然知道级的话犹如山倒,哪敢多说半句话呢?
然而,当葛斌转头看向厉中河时,只见厉中河已经开了一瓶酒,正往自己的杯子里倒呢。
瞬间,浓浓的酒香弥漫在这幢普通的农家小院里,醉人又醒心,葛斌的肚子里,就跟那猫爪子在抓似的,难受到了极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