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吃人家的嘴短,我不但吃了,也喝了,嘴就更短了。”
谭瑞秋放下酒杯,正色道:“既然你和葛斌都想继续留在鸡鸣县,那好吧,我也不想强求你们,强人所难,这不是我的性格,但是,我现在以一名市委常委的身份,给你们两个下一道命令:从现在开始,鸡鸣县的社会稳定工作就交给你们了,只要鸡鸣县境内出现了影响和谐的事件,就是你们的责任!”
厉中河放下手中的一块骨头,不无委屈地道:“我说谭局啊,您这话可就不厚道了啊!鸡鸣县那么大的地方,点多线长面广,身处三省交界之地,几乎每天都在出事,一旦出了事,直接的责任应该是县委县政府的主要领导啊,我和老葛可是太太冤枉了啊……”
“你小子,还敢蒙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跟谢天成之间的关系!”谭瑞秋终于揭开了厉中河的底牌:“你们两个跟谢天成之间铁之又铁,这次扳倒戴咏华,如果我没说错的话,完全是谢天成在指挥着你们!”
看着葛斌和厉中河目瞪口呆、万般惊异的神情,谭瑞秋的脸色依然冷峻,道:“你们两个也没有必要来瞒我,你们死活要留在鸡鸣县工作,其实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跟谢天成在一起,谢天成现在已经被任命为鸡鸣县委书记,兼任鸡鸣县政府县长,你们这次回到鸡鸣县城之后,将会和谢天成一起联手共同控制鸡鸣县全部的工作,到时候,谢天成必定会对你们两位委以重任,到时候,你们两个在整个鸡鸣县呼风唤雨无人敢惹,呵呵,难道我说错了么?”
事实上,厉中河和葛斌这两位的确像谭瑞秋所说的那样,他们不想离开鸡鸣县的重要原因,就是谢天成已经真正成为鸡鸣县实际意义上的最高领导者,好不容易熬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俩人怎么能离开鸡鸣县呢?
葛斌被谭瑞秋说到了心里,顿时紧张得不得了,不知如何回答谭瑞秋的问话。
厉中河也很紧张,不禁暗暗佩服谭瑞秋对于鸡鸣县态势的洞若观火,但他的心理素质今非昔比,在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