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秦书记前来找傅老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厉中河皱着眉头道。
“我虽然想不明白秦书记的真正目的,但我现在却有一种成功感。”谢天成道。
“呵呵,谢叔啊,您为什么会这么说呢?”厉中河笑问。
谢天成道:“因为,我们已经搞明白了秦书记前来鸡鸣县所为何人。这一点,值得我们高兴。至于秦书记找傅老所为何来,难度远远要比刚才第一个问题容易得多。”
“嗯,谢叔您真的好英明啊!”厉中河不无敬佩地道:“您竟然能猜得出秦书记前来鸡鸣县所为何人。我觉得,秦书记百分之百地是来找傅老的。”
谢天成点点头,笑道:“你这个年轻人也很了不得啊!我也是受你的思路启发才想到傅老的,呵呵,接下来,我们就要分析一下秦书记以私人身份前来鸡鸣县找傅老所为何事了。”
厉中河一脸木然地摇了摇头,道:“我还真猜不出秦书记私下来到鸡鸣县所为何事了。”
谢天成点燃一支烟,淡淡地抽着,目光隔着窗户扫了一眼窗外连绵的山峦上空逝去朵朵。
良久,谢天成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笑,道:“中河,英国前首相丘吉尔曾经说过一句有名的话: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谢叔,你的意思是,秦书记前番前来鸡鸣县找傅老,是为了他个人的利益?”厉中河脑迅速旋转着。
谢天成点点头,道:“是的,秦书记自从来到林海省任职之后,他与省长韦国标之间的矛盾一直很紧张,俩人数次交锋,秦书记败多胜少,我想,秦书记这次来鸡鸣县,是求援来了。”
“秦书记和韦省长之间真有有那么深厚的矛盾?”厉中河的眼睛里闪现着不可思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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