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咸,几乎囊括了人世间任何的苦楚。
正在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看看来电显示,正是郝祥林打来的。
怀英十分紧张地道:“晓翠他们的成绩下来了!”
顿了顿,怀英又道:“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跟晓翠在一起啦……”
厉中河微微一笑,在按下接听键之前,道:“我敢打赌,晓翠这次的高考,至少在六百五十分以上,考上林海大学不成问题了,嗯,谢天成啊谢天成,您身为县委书记,这一次得给晓翠资助五万元啦!哈哈哈……”
听着厉中河的话,怀英也笑了起来。
很快,厉中河接听了郝祥林的手机。
“中河啊,你在忙啥子呀,中午我们喝酒啊,不醉不罢休!”电话那头,郝祥林劈头盖脸地道。
“呵呵,老郝,你今儿个遇到了哪门子好事啊,快说说我听听。”厉中河故意说道。
郝祥林笑道:“嗯,你猜你肯定不知道,我告诉你啊,他们三个孩子的高考分数下来了,晓翠考了七百一十三分,陶茵茵考了六百二十二分,我们家梦金,不多不少,在中间,考了六百九十七分!”
“啊——”厉中河吃惊地瞪大了眼珠子,不可思议地道:“我说老郝,你他马的不会看错吧。”
“哎呀,中河啊,我这人实心汉子,哪会跟你说假话啊!”郝祥林急道:“你在哪里,中午啊,你无论如何都得来!”
厉中河兴奋地道:“不光我要来,咱们的谢天成同志,也得来,咱们桃花沟的孩子们,这回给家乡争了光,也给咱们鸡鸣县争了光,哼,我就不相信谢书记会言而无信!嘿嘿嘿……”
听着厉中河电话里的笑声,郝祥林道:“嗯,看来晓翠考上林海大学是十拿九稳的事了。”
挂了电话,史怀英用力地拍着厉中河胸上结实的肌肉,她的激动之情,似乎跟作、爱的时候一样,道:“中河,晓翠那三个孩子,考了这么高的分,你真的功不可没!”>> --